刘大茄子在新娘子身上做完了第一次好事儿后,外面竟然有人扯着脖子喊:刘大茄子,你家驴跑了!
刘大茄子穿着大裤衩披了一件外衣出到外面也没看见喊他的那个人,但驴确实跑了。
他来到村街上踅摸了好一阵子总算看到了驴的影子。
他迈着大长腿就向驴跑过去,可他腿再长也没有四条腿的驴跑得快。
但那头驴似乎是在捉弄他,跑出一段距离就停下来在街边随便捋点什么,还回头看着刘大茄子。
当刘大茄子就要来到它身边要伸手抓缰绳的时候,那头驴又四蹄一趟跑了!
差不多刘大茄子跟着那头驴跑了半个旮旯屯,最后那头驴似乎有点累了,终于让刘大茄子给抓住了。
刘大茄子气得七窍生烟,竟然把那头驴拴在树上,找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劈头盖脑地就是一顿暴打。
那头驴被打的直尥蹶子,后来还是被打老实了。
刘大茄子牵着它就像绵羊一般顺从,他别提多得意了。
可刘大茄子做梦也没有想到,驴是打服了,可他的亏吃大了,因为就在他打驴的时候,家里炕上的新娘子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给忙活着。
刘大茄子把驴拴回到棚子里,就急忙回到屋子里。
可那一切已经完事儿了,他什么也没看到,只见新娘子鲍柳青还是那样赤身叉着双腿躺在褥子上,那个重要的部位已经被红段子被遮住了。
刘大茄子总感觉有什么怪怪的,可又找不出什么地方奇怪。
他四处踅摸着,发现后窗户竟然敞开着。
他翁上瓮气地问闭着眼睛的鲍柳青。
“我说,媳妇,后窗户咋开了?”
鲍柳青脸色有些羞红,慌乱地说:“是我……感觉这屋子里太闷,就下地开了后窗,想透一透气……”
“憋闷?这屋子里我都感觉有点冷呢,你咋说憋闷呢?”
他满腹狐疑地问。
“我刚才……被你弄得满身都是热汗……所以我热!你嫌冷就关上吧!”
鲍柳青嗫嚅着眼神,不敢去看刘大茄子。
刘大茄子心里一想,也对,刚才自己把她干得直冒热气,她当然要热了,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挺抗干呢!
不像原先那个病秧子女人,干一会儿就晕过去呢!
想到与这事有关的刺激,刘大茄子身下的那个地方又有些萌动,刚刚消失了那种感觉又在身体的某些地方涌动。
刘大茄子堪称是一个畜生般强壮的体格,不仅仅是体格粗壮高大得像个畜生,主要还是那方面的旺盛就像一个可以连续作战的公羊。
他先前精髓尽泄地从鲍柳青身上滚落,一直到他把驴抓回来也不超过半个小时,可就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内,他的硕物就又开始有反应了。
刘大茄子已经顾不得去想后窗是怎么开的这件事儿了,一种蓬勃的冲动让他的意念又不可抑制地凝聚到炕上的新娘子身上。
刘大茄子急忙把后窗关上,就两大步迈到炕沿边,蹭地窜上炕去。
刘大茄子上了炕就亟不可待地把大裤衩脱去了。
鲍柳青看着他松垮高大的身躯立在那里,不觉又全身一哆嗦。
那根正在挺起的怪物可怕地映入她的眼帘。
她心里叫苦连连:天哪,怎么会这样快?
真的已经承受不了啊,刚刚又被那个野兽魏大有给弄的很疼,现在这个野兽又在嗷嗷待发了!
人们传说中刘大茄子让女人的可怕之处在于他人高马大,孽物巨硕无比,一般女人的器官容不下他巨物的进入,人们都戏谑地说他正好去侍弄欧洲女人,但事实上,刘大茄子的真正可怕之处还不仅仅是他身体的强壮和器官的巨硕,更可怕的是他的变态心理。
进入女人是他的乐趣,而折磨女人更是他的最大乐趣。
他虐待女人的身体就像吃馅饼一样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