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小丽当然也知道魏家六虎都预备了手枪。
她真的不希望王二驴有朝一日再来寻仇,那样是很危险的呀!
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倪小丽唯有过着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尽头?
这个时候,倪小丽和白薇几乎是同样的想法:那天夜里,王二驴为啥不把恶魔杀死,或者是杀死她呢?
比白薇幸运一点的是,倪小丽没有遭受到魏老五夜里的暴力摧残。
魏老五没有像魏老六那样,用大香肠,啤酒瓶和擀面杖之类的道具,摧残她的下体。
但魏老五也有他的另一种方法,虽然不算是痛苦的摧残,却是一种更阴损的没有疼痛的折磨。
不知是魏老五某根神经还没有断净,还是他有意用另一种办法折磨倪小丽,总之,他夜里对待女人的心态和行为和魏老六不一样。
每天晚上,魏老五都要命令倪小丽把身体一丝不挂。
当然他自己也一丝不挂,只是下体齐刷刷的什么也没有了。
但没有孽根的他却一反常态,和白天对她的凶恶简直判若两人,变得无限温柔起来。
他会爬上倪小丽的玉一般的身体上,自上至下地嘴唇嗜舔,手掌抚摸,一副温情脉脉的姿态。
但这种姿态是在他以前做男人的时候从未有过的。
以前他孽根膨胀的时候,他从来不是这样温扶的,而是野兽般粗野的亟不可待大刀阔斧的行为,就说几年前他和倪小丽的新婚之夜来说吧——那个洞房之夜,倪小丽已经怀着魏老五的孩子有一个多月了,可魏老五却完全忽略了这一点,丝毫没有珍惜之情,肆意发泄着他的狼性之欲。
倪小丽没有完全脱光,上身还留着小衫和胸罩,下身穿着小裤衩。
魏老五已经膨胀得再也等不及了。
小衫兜着的高高的山包包和深深的山沟沟,立时让他欲望翻滚着,双眼冒出幽蓝的光。
他哧地一声将胸罩扯下来。
春山显露,挺拔俊秀,他血液沸腾,他狂野地抓了上去,双乳盈满他的大手掌,无边的躁动顷刻涌遍他的全身。
可很快他下体的孽根就等不及了,在膨胀中颤动着。
他发疯似地托起她的双腿,分开,就要往里狠命地顶进去。
倪小丽下意识地用手护住已隆起的腹部,惊恐地说:“你可不要太猛烈啊,这里面可是你的孩子……你照谅办吧!……”
魏老五停下正要顶进去的动作,抚摸着她光亮的肚皮,说:“我怎么会呢!。我是最懂得疼女人的了……今晚我换个姿势,即碰不着孩子又很舒服……你要配合呀!”
他让倪小丽面朝炕趴着,双腿蜷曲膝盖着炕,肚子悬空。
他则半跪在她撅起的臀后,双手拢着她的双胯,野兽一般嚎叫着。
虽说他的动作无论怎样野性猛烈,却冲撞不到腹部,但一种剜别的疼痛,依然使她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
但她却咬着牙硬挺着,一声不吭。
魏老五癫狂地撞击着她的臀部,累的满头大汗。
但嘴里却发出快慰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