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妞的脚怎么没有捆绑?你们是不是又开始大意了?”
墩子急忙赔笑说:“先前是绑着来的,后来她撒尿时不方便就给解开了,之后就没有在绑……我们三个不错眼珠地看着,就算不绑也跑不了的,我是想,万一把腿给绑坏了,就不好出手了!”
大驴种嘿嘿笑了两声:“你们是怜香惜玉吧?以后不许这样大意!干我们这行不能心存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知道吗?”
三个人连连点头。
马猴讨好般地又拿起绳索,说:“大哥,我再给她绑上算了!”
说着就要动手。
大驴种向他摆了摆手。
“算了,不用再绑了,免得一会儿再费事儿往开解!”
听着话音,马猴心里一阵惊喜,急忙问:“大哥,你说一会儿还往开解,是啥意思?”
大驴种诡秘地笑了笑,故意不回答他想知道的事情,说:“夜里要把她运走,在路上是不能上绳索的,是靠药物……这个你都不懂?”
马猴点头哈腰地说:“兄弟我还很无知,以后大哥还要多多教育我呢。真是的,路途那么远,要是上绳索准会绑坏了,用药最好了。大哥,我们要把他运出多远啊?”
“我们只送她一段路就可以了,可小妞儿要去的地方啊,坐车要五天五夜的路程呢!”
大驴种回答。同时眼睛斜睨着银凤儿。
“啊?那不到天边儿了吗?”
马猴惊得一伸舌头。
银凤儿听得毛骨悚然,心里像刀割一般痉挛着。
完了,彻底完了,自己要被卖到千里万里了。
她绝望地看着这群恶魔,恨不能用牙齿把他们撕烂。
旁边的孙大脑袋也有点耐不住劲儿了,过来问:“大哥,这个小妞儿,今晚我们玩不玩儿啊?”
大驴种爽快地说:“玩儿啊,咋不玩呢!我们半夜启程,前半夜就玩儿她!”
三个男人的眼里都放着欣喜若狂的亮光,又齐刷刷地射向了炕上的银凤儿。
那时银凤儿身体在颤抖,眼神里是绝望无助的光。
但她想起了先前他们说过的处女不能动的话,又抱着一线希望开口说:“你们……把我糟蹋了,就不怕卖不上好价钱了?”
大驴种吃惊地看着这个还很镇定的女孩,嘿嘿笑着:“小妞儿,你还想找个好人家啊?那你不用担心,我们哥几个玩完了,你一样会找到好人家的!哈哈哈!”
墩子在一边提醒说:“大哥,这个小妞儿说她还是处女呢。你不是说处女不能动,要卖好价钱的吗?”
大驴种脸上是怪怪的笑意,眼睛盯着银凤儿。
“哦?这个小妞儿说她还是处女?那我倒要见识见识!”
说着便站起身,来到炕沿边,伸手抓住她的脚脖子,野蛮地将她拽到了炕边儿来,伸手捏住银凤的下巴,问,“小妹妹,你还是个处女吗?”
银凤儿毫不犹豫地说:“是,我就是处女,你们不能乱动我!”
大驴种又是一阵怪笑:“小妞儿,你可真聪明,你可真会忽悠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你已经不是处女了!”
“你说我不是就不是了?你知道我啥底细啊?骗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