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窗外偷听的魏大有几乎是把耳朵贴到了玻璃上。
他只听到了几声惨叫就再也没听到鲍柳青的声音,只听得见刘大茄子发力的呼哧声和皮肉撞击的噼啪声。
难道鲍柳青又被干昏过去了?
魏大有猜测着。
难免不去想象上次鲍柳青被刘大茄子干昏迷后,被自己乘虚而入的快活情景,今夜是不是那样的机会又在降临?
怎么才能把刘大茄子调出来?
那也得等刘大茄子干完了再说。
他要是不干完了,就算是房子着火了他也不会离开鲍柳青的身体的。
过了一会,屋内又传来了鲍柳青苦痛不堪的呻吟声,那是一声接一声的叫喊,就像被刺刀刺进身体的苦痛。
看来是鲍柳青又醒过来了。
刘大茄子嘴里也发着快活的“啊啊”声。
正在这时,院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直奔院内而来。
魏大有急忙像西房山溜去,他躲到西房山拐角处像院子里张望。
见一个女人朦胧的身影向房门处走来。
那个女人在房门前逗留了一会,便来到遮着窗帘的窗外,凝神倾听了一会儿,似乎是鼓足勇气一般地擡手敲击着窗户,嘴里叫着:“妈,你睡了吗?我是李香云,有要紧的事情找你,你快把门开开!”
李香云?
魏大有心里一阵失望:看来今晚的美梦难以实现了。
李香云这个时候来干啥,真他妈的不是时候!
魏大有顿觉全身冰冷,懊恼得直抓墙。
屋内炕上正干得酣畅淋漓的刘大茄子更是恼火无限:今夜算是撞见鬼了,魏大有总算走了,刚刚进入鲍柳青的身体,正魂飞着呢,李香云又来叫门了,真他妈的别扭死了!
但刘大茄子并不想半途而废,那样他会憋闷死的,他还在听而不见地继续着。
他本想在李香云进屋之前喷出那激荡的憋闷,可疾风骤雨了十多个回合,那闸门还是紧闭,没有决堤的迹象。
鲍柳青被这样的猛烈冲撞的得难以忍受,汗珠子沿着额角滴落。
鲍柳青惊讶而着急,可根本难以起身,不仅刘大茄子的巨物还塞满在身体里,而起那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动弹不得。
鲍柳青央求说:“你先下去,香云一定有要紧事儿找我呢!等她走了你在接着干……快点啊,一会她进来多难堪啊!”
刘大茄子无可奈何,只得拔营起寨,滚落到一边用被子蒙住身体,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其实他的手是在安慰身下的孽物。
鲍柳青着急地起身,连内裤也没有穿,便慌乱地穿上了毛衣毛裤就迅速下地穿鞋。
其实房门从来没有插过,这就是刘大茄子懒散的生活。
鲍柳青快步来到外屋的房门前,推开了房门。
李香云一闪身进来了。
“香云,你黑天急着来,有啥要紧事啊?”
鲍柳青急促地问。
李香云凑到鲍柳青的耳边低声说:“二驴回来了,明早还要走的,着急见你们,不得不来叫你的!”
鲍柳青顿时懵了,呆在那里,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