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就更加神不守舍,总想找机会再行那样的好事,但一直也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但他不甘心,每天都来刘大茄子家里闲磨牙,就算看看鲍柳青饱饱眼福也是不错的。
魏大有进来后,眼睛都直了。
炕上已经铺好了一床被子,鲍柳青正坐在被子旁边解裤带,一截白白的腰儿已经露出来。
他的眼神唰地就盯到了那嫩肉上。
鲍柳青见魏大有突然进来,急忙忙地又扎上了腰带,慌乱地用毛衣的下摆遮住了露出的腰部。
好风景突然消失了,魏大有顿觉一阵失望。
但他的眼睛又转移到鲍柳青毛衣包裹着的山一般的饱满上。
那个时候,他身下的东西不自觉地腾地在裤兜子里弹起来。
魏大有贪婪地望着鲍柳青,心里大胆地盘算着,今晚再想办法使个调虎离山把刘大茄子再调出去,自己乘虚而入。
在这个整装待发的关键时候,魏大有的突然来临,刘大茄子别提多恼火多别扭了,心里骂着:操你妈的,你真烦人!
但刘大茄子又不敢得罪魏大有,嘴里问:“你有事吗?”
魏大有的神智都被鲍柳青吸引着,似乎没有听刘大茄子的问话,眼睛依然痴痴地盯着鲍柳青身体的某个地方,嘴巴张得老大,就像饿了很久的人,看着满桌美味佳肴那样不可自制。
刘大茄子顿时醋意大发,忍不住问道:“你在看啥呢?你是不是有病啊?”
魏大有这才明白过来,干笑着说:“啊!我在纳闷儿呢,怎么这么早你们就要睡觉了?看来很清闲呀?”
“大秋天的,累了一天了,不睡觉干嘛?”
刘大茄子还是有些没好气。
“我咋没看出你哪里累了呢?割了两天地,还没割上两亩地,那样也会累?”
魏大有讥笑地说。
眼睛还在偷瞄着鲍柳青,“我看你是着急晚上干活吧?”
鲍柳青脸色绯红,急忙低头退到一边去了。
那时,鲍柳青羞愧地想着自己两次被这个男人趁着昏迷而入的屈辱情形。
刘大茄子满眼焦躁,说:“这你也能管得着啊?你晚上难道不沾你媳妇?你究竟来有啥事啊?”
魏大有东扯西扯地就不说有啥事儿,更多时候是和鲍柳青搭茬儿,眼睛是色迷迷的。
鲍柳青也不爱搭理他,只是时而应一声,眼神是低垂着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可魏大有的屁股还是在炕沿上做得稳稳的,嘴里海天海地般地扯着,眼睛总是溜着炕头上坐着的鲍柳青。
刘大茄子真的不耐烦了,瓮声说道:“我真的要睡觉了,你要是没事也回去吧!”
魏大有这才使出了最后的招法,说:“我咋能没事儿呢?刘大茄子,我来是想告诉你,明天我想帮助你割地呢!我家的收完了,总不能看你笑话吧!”
刘大茄子眼睛里顿时放出亮光来。“你真的要帮我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