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儿下体肿胀得已经不敢双腿并拢,只能是分张着;全身也像是散了架子,一点动作的力气都没有。
但她的大脑还是清醒着的。
狼藉不堪的身体包裹着伤痛不堪的心灵,但意志还在支撑着她:活着就一切都能忍过去!
聪明的王家女孩突然觉得有必要让魏家禽兽们知道一件事情。
于是她睁开眼睛扫视着都在喘息着的禽兽们,声音很弱地说:“你们想知道我为啥已经不是处女了吗?”
“当然想知道了!”
恶虎们几乎都是异口同声地说。
眼下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冲动,当然对这个还是感兴趣的,都瞪着眼睛看着这个非同寻常的女孩。
“那我就告诉你们吧:就在前天我还是个女儿身呢,就在前天晚上,你们的大哥把我叫到了村政府里,他强迫我陪他睡了一夜,我就不是处女了。你们真可悲,今天晚上得到的已经不是女儿身了,竟然还争得你死我活呢!你们都让你们的大哥给玩儿了!”
魏家五虎都蹭地坐起身,果然情绪都显得激愤。
尤其是长着孽根的哥三个,更是感觉被戏弄得不轻啊,先前还为争夺谁先破处差点就大动干戈呢,结果这个嫩花竟然被大哥先给摘了!
魏老四反应最为强烈,他恼怒地叫喊着:“我说魏老大也太不仗义了!竟然背着我们哥几个吃独食儿!我说他今晚咋不来了呢?原来是昨晚吃撑着了!他也太独了吧?我真没想到会这样!”
连魏老大的狗头军师魏老二心里也觉得不平衡,说:“大哥这件事做的是有点不地道!这不是耍我们哥几个吗?”
魏老六想着今晚的事情也恍然大悟:怪不得大哥今晚连影都没有呢,原来是先尝到鲜了,不稀罕今晚的烂味儿了;难怪金凤儿今晚没多大痛苦呢,原来是事先被魏老大给破了,没有折磨到金凤儿的处女身,魏老六有些愤怒。
他嘴里骂到:“我操他妈的,这魏老大也太不讲究了,把鲍柳青私自弄给了他大舅哥当媳妇,我都没怪他啥,可又整出这么个节目,竟然把嫩货又给独霸了!我明天找他算账去!”
就在那个前半夜里,魏老五屋子里兽性沸腾地摧残胡金凤儿的时候,就在这个窗根底下,竟然躲藏着两个偷听的少女。
两个少女偷听?
啊!
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却是千真万确发生了。
谁家少女这样野蛮而不知羞耻,竟然对惨无人道的又肮脏丑恶的事情感兴趣呢?这当然是魏家的两个女孩了!
从胡金凤儿悲壮地走进魏老五家屋子的不久以后,魏老大的十七岁女儿魏春柳和魏老二十五岁的女儿魏春蕊,就已经溜到了窗根底下了。
自从那天魏春蕊偷听到她爹和魏老大在东屋关于糟践王家女人的私密后,就去和堂姐魏春柳说了。
魏春柳不但丝毫没有同情心,反倒还阴险地把十五岁的魏春蕊也给同化了:她们达成了一致的思想——王家女人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并且两个女孩子还约定好,八月初八那天晚上,去魏老六家偷听那样的事情。
两个未成年的少女竟然有这般歹毒的心思,这般不耻的情趣,多少让人感到有点儿凄凉。
但这是魏家女孩,就不会让人感到特别的意外的了。
当年那个异类的人高马大的黄三爷,硬是给魏家的三个女人遍地撒了种儿,黄黄结合不知道是篡改了什么,连魏家族人自己也感到迷茫,找不到祖宗的血脉。
但狡诈和兽性却是显而易见的。
这两种基因遗传给男人还是改良后的兽性,一旦传给了女人那就是没机会改良的野性。
魏家女孩是魏家的后代,这就没错,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什么事儿都做得出也想得出。
魏春蕊放学后把书包一仍,心里就为今晚的猎奇事情变态地兴奋着,她尽情地想象着那样的情景会带来怎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