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色迷迷地笑着,俯下身去。
不知过了多久,鲍柳青才从坟地的荒草里醒过来。
她感觉身体有些凉飕飕的,撒尿的那个地方还有点火辣辣的疼痛。
她睁开眼睛检查自己的时候,惊吓差点又昏过去。
她发现自己的下身完全赤裸着,裤子和裤衩都卷缩在脚脖子那个地方,外衣的已经大敞四开,里面的线衣也被搂到上面,两只大白梨白花花地露在阳光下。
她忽地坐起身,意识到已经发生了什么。
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抚摸自己的那处隐秘,果然沾了一手粘糊糊的液体,那是男人身体里的那玩意。
她脑袋嗡地一声:自己昏迷的时候已经被人给糟蹋了!
她惊怵地四处望望,竟然一个人影也没有。
她羞愧地提上裤子,整理好衣襟,慌忙站起身四处寻找着,还是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唯有四处的坟茔和高矮错落的树木。
她顿时毛骨悚然:难道是被鬼给干了?
她又想到了把自己吓晕过去的那只狐狸,本能地向那个坟茔的洞口望去,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和灯泡一般的眼睛早已经不见了。
她汗毛孔都咋起来,抓起铁锹,迈着松垮的步子慌乱地奔出了坟地。
走出了狐狸洞沟,上了大道,她的心里才安稳了一些。
但她一直在羞愧戡乱的想着这件可怕的事情。
竟然在丈夫的坟前被人给糟蹋了,丈夫是不是在眼睁睁地看着,他会痛不欲生的!
可他为什么不出来阻止呢?
灵魂不是很有法力的吗?
后来她想不出所以然来,就这样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丈夫从坟茔里出来了,来亲近自己。
被自己的男人干了,没什么的!
上了大道,她向村口走去。
这时她听见后面传来汽车车的突突声,一辆轿车嘎地一声停到她的身边。
鲍柳青扭头看时,魏老大肥胖的身体正坐在摇开车窗的车上。
魏老大满脸通红,正目光贪婪地盯视着她。
“鲍柳青,你拿着铁锹这是干啥去了?”
他嘴里喷着一股难闻的酒气。
鲍柳青惊觉地看着他,嘴里应着:“我去上坟烧纸啊!”
“这不年不节的,你上的那份坟啊?”
魏老大有些不解地问,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她丰满的身体。
鲍柳青瞪了他一眼,说:“你可真健忘啊?这不是托你魏主任的福,我就要出嫁了吗?在离开王家之前,我总得要看看我死去的男人吧!”
魏老大嘿嘿地笑着:“嗯,有情有义,在和别的男人睡觉以前,在和死去的丈夫亲近一番!好样的!”
鲍柳青看着他,心里一阵惊疑:难道是他刚才糟蹋了自己?
但从他的表情上看,还不像!
但她还是试探着问:“你这是从哪里回来呀?”
“我当然是从村政府回来了,今天乡长来了,我刚陪喝完酒!”
说着打着酒嗝儿。魏老大每当喝完酒兽性的身体就莫名地蓬勃着。
“你……刚才没有到坟地里去?”
鲍柳青依然仔细地审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