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叫壮汉推车哩!”
“讨厌讨厌讨厌!”
“媳妇,你害啥羞哩?你害羞的时候最好看了俺说过没?”
“哼!”
陈玉婷假装生气,头却依然靠在王二驴的肩膀上。
“媳妇儿,咱俩这日弄一次,俺出完了力气,你可还没完成任务哩!”
“啊……”
“你还没给俺……嘿嘿”王二驴一脸坏笑,太字形平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黏糊糊沾满了液体的东西,“当俺媳妇的第三个要求,你忘了?”
陈玉婷脸上羞涩,嘴角却漾出心甘情愿和快乐,二话不说就趴在王二驴的胯下,吐出有点埋怨,有点无奈,有点撒娇又更多是爱怜的一句轻叹:“你啊……”
只听王二驴倒吸一口冷气,“媳妇……俺的好媳妇!”
忽然,陈玉婷看了在沙发上魏天成一眼,魏天成看到那个眼神里的鄙视和炫耀。
是的,她找到了一根比他硕大坚挺的多的东西,她给他快乐,他也还给她更多的快乐。
妻子从未给他口交过,她为这个男人肮脏而泛着臭气的东西口交,证明着一种臣服,表达着一种归属,嘶喊着一种宣誓:我属于这个男人,我属于这根东西。
魏天成感到的是被侮辱的愤怒——还有快感,真的,赤裸裸的快感。
除了这矛盾的愤怒与快感,他的记忆深处似乎也在回应着这根壮物,好像它不但填满了老婆的身体,也填满了家里的一个裂痕。
王二驴像上了天堂一样,两条大粗腿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那一大坨男物又半软不硬地向上开始挺立。
魏天成对于他非人的能力已经有充分的认识,这次倒是不再那么惊讶了。
“俺媳妇真会舔哩!俺媳妇真是好女人哩!俺媳妇真会疼男人哩!”
在王二驴痛快的叫声里,陈玉婷把他的东西舔了个一干二净,趴在他的大腿间,一边和王二驴聊天,一边仔细观察那根巨物,似乎想搞清楚它到底是如何把那么多快乐放进她的体内的。
忽然,她注意到了王二驴那两条粗毛腿。
“王二驴,你的腿怎么这么粗啊,真的比好多男人的腰都粗了。”
她瞥了魏天成一眼。
“嘿嘿,媳妇你不知道,腿是男人的根咧!”
“什么?”
陈玉婷显然没有听懂。
“俺和俺爹第一天举石担,俺爹就说过,男爷们练力气,最重要的就是腿劲和腰劲,腿和腰练好了,不愁长成个大块头,更不愁讨女人。”
“哼,你腰劲倒真是挺大的!”
魏天成简直惊愕:这说着荤话的女人,还是我那贤良淑德的模范妻子吗?
“嘿嘿,媳妇你别说,俺的腿劲才最大哩!腿上的力气长了,全身的力气才长!而且俺爹说的对,腿确实是男根,俺第一次练深蹲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怎么?”
陈玉婷还是不明白。
“俺说了你可别笑话俺!”
“臭王二驴,你也知道害羞?”
“嘿嘿,俺第一次扛着石担子练深蹲以后,那东西扛了一晚上,从来没那么硬过,憋死俺了。后来俺发现只要一练腿,晚上一睡下,那物都特硬,要撸两次管才软得下去!后面俺有了女人,每次练腿那天晚上都折腾得要出人命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