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婷看他傻乎乎的,刚才兴高采烈的样子一下子又蔫了下去,好像陈玉婷也让他两天没上床似的,好气又好笑,“那是,要是我,让你两个月不上床!”
又问道,“你这个大牲口就憋得住?”
王二驴憨笑,“嘿嘿,白薇两天没让俺上炕,第三天俺实在忍不住了,要来硬的,她说你硬来吧,想出人命你就硬来。俺也不敢再动硬的,俺就说,俺心疼你,以后俺自己撸出去算了,俺就开始自己鼓弄。白薇不干了,急忙就放开了!”
我老婆听王二驴这个粗鲁的汉子,讲他如何又一次化女人的怒气为艳福,感叹道:“王二驴,我还以为你憨厚呢,其实比猴儿都精!”
“俺不憨厚?人家都说俺憨的都傻!要不咋有那么多工程找俺做?俺肯吃亏哩!”
“你……你好多时候都不憨厚。”
“媳妇儿,”
王二驴低下头,长满胡茬的大嘴撅起来,亲了亲陈玉婷长着长长睫毛的眼睛,说:“男爷们要是在鸡巴上还憨厚,那真才是没用哩!”
魏天成软在沙发上,三天来一次次的打击、一次次的刺激、一次次的发现自己内心的黑暗、一次次被侮辱、一次次从心理上被征服,他知道王二驴说的对。
魏天成是个聪明的人,但他“在鸡巴上太憨厚”王二驴也许不聪明,但“在鸡巴上很活跃”一个男人宝贝上劲头大,没事儿老是硬,看见漂亮女人就想日,他就有攻击性,他就有野心和企图,他就能打拼出一片天地来,他想王二驴从一个民工到一个包工头、小老板,很大的原因就是他“鸡巴不憨厚”雄性激素对人的推动力是可怕的,历史上那一个征服者和伟丈夫不好色呢?
魏天成在沙发上,转过头,不再看向王二驴和老婆,魏天成累了,很累。
他失去了,也得到了,他失去的是老婆,得到的却是心里最黑暗欲望的被满足。
他思考了太多得与失,他需要休息。
但魏天成似乎真是一个贱人,当他看不到王二驴野蛮征战他老婆的情形的时候,他的心里反倒空落落的,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反倒失衡了,这个时候他竟然仇恨起来,想着这个搂着自己妻子睡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仇人,脑海里浮现着那两次和王二驴在派出所里的交锋:“王二驴,你倒是耍横啊,你再来打我啊!”
“你要是把你爷爷俺的脚放开,俺一脚就能把你这个小鸡巴玩意踢回县城去,你信不信!”
“问题是啊,你现在只有捆倒挨打的份儿,现在是老子收拾你的时候了!”
“你爷爷俺的皮子正痒痒呢,需要一个孝顺的孙子给俺挠痒痒呢,你使劲在爷爷身上挠,别把你小身板累坏了就行!”
“王二驴,不用你嘴硬,我一会就让你求饶叫爷爷!”
“孙子,在给你爷爷挠痒痒之前,你有没有胆量告诉爷爷一件事儿?爷爷想听实话!”
“我怕你干嘛,你想知道啥事,老子都告诉你!”
“一年前的时候,魏老六和倪小慧合伙诬告俺强奸倪小慧,是不是魏老六给了你钱,让你找你的大舅哥用卑鄙的手段坑害了我?你是个带把儿的小子就和俺说实话!”
“是又怎样?你还能翻案吗?你要是要那个能力,还至于去坐牢?你倒霉是你自找的,你就不该娶一个漂亮的媳妇,我六叔看上你的媳妇了!”
“嘿嘿,你敢承认还算你是个长鸡巴的男人,俺不想翻案,但俺也不会放过你的,俺早晚要让你偿还的!”
“小子,你嘴硬有毛用啊?我们魏家人想要谁的东西,从来不用偿还的,就你这样的,我们魏家整死你就像碾死个蚂蚁一样轻松!”
“孙子,你记住,你爷爷俺迟早是要你们还的!”
“小子,现在我先让你偿还你今天欠的债!”
“魏天成,俺操你媳妇!”
“我让你操,我让你操!”
“俺操你媳妇的,只要你给爷爷俺留口气,俺就要操你媳妇,让你当王八!”
此刻,魏天成偷看着正搂着陈玉婷在调戏着的王二驴,他的心里刀扎一般难受:我真的当王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