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想到自己的男人魏老二的时候,另一幅情景就难免浮现:魏老二健壮的身躯就那样一丝不挂地压在王家银凤儿的身体上,快活而贪婪地动作着……
想着自己男人的强壮就那样被王家银凤儿享受着,心里就翻腾着醋意的狂潮,狂潮过后就是强烈的怨恨。
自己今夜的噩梦遭遇都是魏老二一手造成的,如果自己不是为了去追回他,怎么会孤身一人黑天瞎火地来县城呢?
或许这就是天意:这也是老天对魏老二的惩罚:他身下快乐着别的女人,而他自己的女人却也被别的男人干着!
马兰芝的愧疚感减轻了——活该!
这样的意外虽然是自己倍感羞愧的,但客观上也是对魏老二的报复;你身下玩着女人,我身上也爬着男人!
身上这个男人虽然是恶魔,却也懂得情趣儿,没有像野兽那样生涩地挺入。
马兰芝的熟女意识竟然被那个那人给开发了。
两个G点竟然被那两只手同时巧妙地开启着酥痒的妙趣,马兰芝的身体竟然顺意地绵软如丝,这是她自己也倍感意外的事情。
羞愧和自责之中夹着着前所未有的期待和快慰。
“妹子,你终于湿了!”
男人野性地叫着。
尽管那是一种真实的渴望,但紧张和羞愧还是不可抑制地袭来,马兰芝本能地并拢着有些绵软的双腿。
那是一种冷静复苏的抑制。
男人的膨胀达到了发作的沸点,他猛然分开了马兰芝的双腿,一只膝盖已经有力地点在马兰芝胯间的座椅上。
那是深秋的夜晚,那辆客货车就停在公路旁边的夜幕里,车身剧烈地颤动,像这个地方正发生着一次强震。
那样的剧烈强震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在县城僻静的北街,一家不起眼儿的一家小旅馆里,一个三十四五岁的肥胖男人和一个十七八岁的亭亭玉立的女孩子,正站在旅馆的服务台前办理入住手续。
魏老二上身的刚打过油的皮夹克格外醒目,他一只手插进皮夹克的口袋里,另一只手的指间夹着香烟,一副傲慢而得意的神态看着服务台里面的男服务生。
那个男服务生得知这两个年龄相差酷似父女的客人,要求开一个夫妻单间时,便把注意力投注到魏老二身后的银凤儿身上,上下左右打量了好久,才不去看魏老二而是直接问银凤儿:“你们是什么关系?”
银凤儿有些脸红地吱唔着说:“这些……与我们住店有关系吗?”
服务生又仔细看了两眼魏老二,对银凤儿说:“当然有关系了。只有夫妻关系才可以男女混住在一个房间里,否则是不允许的!”
银凤儿有些慌乱,不不知道怎么回答,侧脸看着魏老二。
魏老二看着那个服务生,眼珠转了两转,说:“我们就是夫妻关系,不然她怎么会愿意和我住在一起呢?”
“你们是夫妻关系?”
服务生满腹狐疑地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脸上轮番扫视着。
“这有啥好奇怪的吗?”
魏老二先发制人地反问说,“你是看我们的年龄不相当吧?这你就少见多怪了,从古到今,老夫少妻的事情多去了,何况我也不老啊,今年才三十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