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回到西屋里坐在炕沿上呆愣了很久,心中翻腾着无限的悲戚:两个打工的死丫头都敢蔑视自己,活得还有人的尊严吗?
难道自己如此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葬送在这冷凄凄的地狱里吗?
不,自己迟早要离开这个人间地狱,离开这个和牲口圈差不多的地方!
但什么时候能离开?
她不知道,她没有勇气去想清楚,那样的想法只能在心里偶尔闪过,怎样离开,什么时候离开,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起码眼下还没有足够的勇气。
她想起了王二驴,想起了这个拿自己像宝贝儿一样对待的难得的好男人,想起了王家那个曾经温暖的港湾,想起那些明朗而温馨的美好时光……想着,她的眼睛有些潮湿。
但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报应,罪有应得。
东屋传来了一个女孩尖浪的叫声:“哥哥!……”
白薇听着这样的声音,似乎体内萌动着某种冲动。
她每天面对凶恶的太监,夜里承受可怕的道具的侵袭,关于女人和欲望的概念很模糊了,任何一种相关的声息难免不让她本能蛰动。
白薇忍不住悄悄出了虚掩的西屋门,来到东屋的房门前。
东屋的两个女孩子已经赤条得像两个美人鱼,欢蹦乱跳地扭动,双腿一会儿分张一会儿并拢,卖弄着野浪的姿态。
满身腱子肉的三鬼头尽情发挥着他蓬勃的能量,挺着坚硬的枪头左右开弓。
“哥,快来弄我,我要!”
左边的二丫叫着。
“哥哥,来弄我呀!我这里最好了!”
右边的小翠儿也喊着,声音颤颤的。
“我操!我操!”
三鬼头忙活得满身是汗。
两边都那样么美妙,他玩弄得很挥洒,这边要巅峰欲泄,马上就拔营去那边。
白薇站在门外当然看不见,只听得见多种声音融合在一起:男人的沉重呼吸,女孩子发尖发贱的浪叫……
白薇似乎更加被那样的激荡声浪催生着什么,她下意识地用手揉了揉某个区域。
实在忍不住了,急忙离开那个房门。
魏老六前屋的硝烟弥漫的天九局,随着曙光进到屋子里就彻底结束了。
从九面城来的柳家三兄弟做一夜的庄稼,结果大获全胜,席卷了三门的将近五万元,心满意足地提着鼓起来的钱兜子,坐上吉普车扬长而去,其余那些已经行囊一空的赌徒们也都红着眼睛离开了赌场。
唯有三鬼头带来的另外三个兄弟还没有离去,因为他们的大哥还在后院和两个女孩子销魂快乐呢!
他们也是这场战争的小赢家,脸上的表情很舒展。
魏老六是最心满意足的了,不管谁输谁赢,他的腰包都是充实的。
赌博场上没有谁是赢家,唯有抽红的东家才是真正的赢家。
魏老六回到后屋的时候,正好三鬼头从东屋门出来,手里系着衣服扣子,满脸疲惫而满足,双腿有些绵软地站不直。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