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牛特征太明显,还没等左穷说完,那人就一拍脑门道:“你说他呀,他早走了,昨天晚上走的!你们白等了。”
左穷和高兰对视了一眼,急忙问道:“不是说好今天的吗?怎么还能提前了呢?”
那人嘿嘿一笑,道:“人家表现好,还不能提前点儿呀!”
左穷看着那狱警诡异的笑容,明白这其中的猫腻,谢过那人,就往回走。
车窗中的风呼呼的涌进来,刮得面部有些生疼,但那感觉倒不让人难受。
高兰把头上散乱的秀发束了一个辫,看着旁边安静驾驶的左穷,轻声道:“他这是怕见我们吗?”
左穷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装作没听懂,头也没回的道:“什么?你说什么?”
“刘牛是不是怕见我们,所以才提前离开的?”
左穷耸耸肩,道:“这你只有问他自己才知道,我不知道,我也懒得知道!”
高兰听出了左穷话中的不耐烦,但出奇的没有去瞪眼,只是自言自语道:“他呀,怎么能这样呢!”
左穷吁了口气,看着前方轻声道:“他总有一天会明白的,有些东西是逃避不了的!等他明白过来,大家还是和以前一样。”
高兰笑了笑,不置可否道:“是么,呵呵。”
“怎么?阴阳怪气的!”
“有么?”
“一定有!”左穷很肯定的点点头。
“有就有啦!你又能怎么样?哇,还敢对老姐这么的无礼质问,是不是不想活啦!”
晕晕晕,本来想小小的调节下气氛,让人开心些,却没想到惹火烧身,被敲的满头是包,路上更是‘啊啊啊’的叫着,一直没有停过。
不讲理的女人惹不得。
回来了之后,左穷虽然知道刘牛或许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是很安全的,可他还是放心不下这从小到大的好哥们,他想知道刘牛确切的地点,在干什么,才能安心下来。
刘叔、刘婶婶是最有可能知道刘牛下落的人,可左穷却没有知道些避讳,不好去问起,那只有另外的一个人了。
避开家里人,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喂,是晓媛么?”左穷四下看了看,像个贼。心中也不由的苦笑,他和晓媛这关系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他还真怕家里人知道,虽然刘婶婶有可能大嘴的和在家人说起过,但能避开是一定要避开的。
“穷哥哥,是你呀,找我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