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月照当空至烛火去半,此事才歇。
司云琴有些无力地靠在沈言心怀里,任由她替自己清洗干净,胸口依旧忍不住起伏,额头的汗甚至还未全歇。
不得不说沈言心是真能折腾她,她酒都醒了,沈言心还没肯放过她。
都说三十如狼,沈言心这也没有啊。
要不是喝多了又被沈言心这么折腾,实在没力气了,司云琴怎么着也要礼尚往来一两回。
清洗完,沈言心抱着她回到寝宫,司云琴觉得只裹着这么一件浴袍真的别扭,但沈言心非不肯帮她多穿,司云琴又不想自己动,最后只能妥协了。
折腾了大半夜,这会是真疲惫了,沈言心拥着她不多时司云琴就真睡了。
沈言心看着她靠在自己怀里睡着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只有将人圈在怀里,沈言心才会觉得安心了许多。
次日司云琴醒来只觉得腰酸腿软的,打一仗回来也不过如此,可见沈言心昨晚有多过分。
看着沈言心还在睡,司云琴就气不打一处来。
算了算日子,今日应该是不用上早朝,司云琴眼眸一转,坏心眼就起来了,取过旁边的发带,将沈言心的手绑在了床头。
刚刚绑好沈言心就醒了过来,看那样子还有些迷糊,看到司云琴跨坐在自己身上,迷茫地眨了下眼睛。
直到感觉到手动不了,才清醒了过来,那张清冷的面容上浮现出了不解的神色:「云琴这事作何?」
司云琴抬手挑开她的衣襟,指尖顺着沟壑滑动:「自然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她轻轻地咬了下沈言心的唇瓣:「天亮了,堂堂皇帝陛下刚刚登基,就白日宣淫是不是很刺激?」
沈言心动了动喉咙,似乎意识到司云琴并不是开玩笑的。
手臂钻入衣襟之中,并未替沈言心完全脱去,这样凌乱将去未去的感觉,似乎更刺激作乱人的感官。
司云琴的吻一路往下,最后在沈言心的腹部落下一吻,似是不甘心一样又嘬了个吻痕出来,这才满意了许多。
看到沈言心那被自己绑住,轻轻咬着下唇,失去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威严和遥不可及的清冷,像是将九天神女拉入了凡间一样,司云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体内的血液都沸腾一样。
不怪沈言心昨晚那么折腾她,实在是她也忍不住欺负沈言心。
司云琴看过的书到底还是种类繁多一些,一上午沈言心被她压着各种折腾,最后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在午膳之前,二人一同攀上一次高峰后,当真没有力气再折腾了。
等起身穿戴好之后,看着那满床的狼藉,司云琴又忍不住红了脸,她着实想不到自己和沈言心能这么疯狂。
沈言心见她脸红的样子,又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一下。
司云琴用指尖戳了下她的肩膀:「沈言心你脸皮真厚。」
「方才云琴折腾我的时候可没看出来脸皮薄。」沈言心调侃她道。
司云琴:。。。。。。
「那不是你昨晚先开始的么?」司云琴不服气地辩解。
「好了,一会让人收拾?」
这么一说司云琴脸更红了,但想了想她自己也确实不会收拾,上辈子还有个洗衣机,这辈子只能手洗。
司云琴的脸直到吃完饭才没那么红了,吃完饭之后司云琴取了自己的佩剑:「我得回去了。」
沈言心叹了口气真不想放人走,但似乎也没办法不放人。
司云琴回去之后就被司元佑抓着一通问,司云琴嫌他烦找司岩说了些事,就又溜回了皇宫,回去的时候沈言心在和礼部的人讨论国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