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说归说,还是无法克制地啄着宋望星的唇,情不自禁低笑,宝宝真的又香又软。
谢怀洲与宋望星头抵着头,看着少年沾着津液的粉唇,眼神里带着难掩的野性,他呼吸粗重,“宝宝……”
低哑的嗓音微微停顿,“再亲亲好不好?我轻点。”
宋望星眼睛里水汽氤氲,眼尾红得厉害,整个人可怜巴巴的,沉默一会微微张开被谢怀洲吮得水润润的嘴唇,露出艳红的舌头。
那好吧,一定要轻点呀,他嘴巴真的好痛。
谢怀洲本就吻得很有感觉,宋望星乖巧又诱人的模样无疑是一剂猛药,太阳穴的青筋突突跳。
为了不吓到宋望星,他托着少年的腰臀往上抬抬,让他贴着他的腰腹。
温柔地含住少年的嘴唇,用舌头一寸寸描摹他的唇型,宝宝的唇好软。
亲着亲着谢怀洲的动作愈发激烈,有些失去理智,不受控制地将少年压在沙发上,凶得好似要吃掉宋望星。
少年被他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填满,尾椎一阵阵酥麻,大概因为缺氧,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神失去焦距,水渍从唇角流下。
换气过程中宋望星眼角眉梢耷拉下去,嘴巴痛,肚子也痛。
外面的烟花声停了,房间里分外静谧,谢怀洲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子回响,看少年撇着嘴角,要哭不哭的模样,理智回笼,咬牙将出来撒野的凶兽摁回去。
坐起身,从沙发上捞起少年,下巴安抚地蹭蹭他的额头,“不哭不哭,是我不好没控制住,又食言了,宝宝对不起。”
宋望星垂着脑袋,脸色酡红,挣扎着要下去,坐,坐到了…
谢怀洲身体微僵,搂着少年的力度松了一些。
宋望星顺势滑坐到地毯上,他跪坐着看着茶几上的大蛋糕,抬手去摸插在蛋糕上的陶瓷小人。
谢怀洲半蹲在少年身边,满是爱意地吻他额头,“十八岁快乐,我的宝宝。”
宋望星耷拉的唇角稍稍上挑,从侧面看,他宛若蝴蝶翅的睫毛扇动的频率加快,明显是有些开心。
谢怀洲见状也跟着笑起来,温声试探道:“我们切蛋糕吃?”
宋望星过了会点点头。
谢怀洲拿起刀塞到他手里,“宝宝来切。”
宋望星拿着刀仔仔细细地分蛋糕,没有破坏掉任何一份图案,小房子一块,太阳和白云放在一起,片片稻田被分成一块块蛋糕……稻田代表着“收获”。
宋望星将绘着太阳和白云的蛋糕推到谢怀洲面前,澄澈的眼睛亮如繁星。
[太阳给你,希望谢怀洲的人生不会再有阴霾!]
谢怀洲看着这段话,漆黑的眼眸里逐渐闪烁着异常耀眼的光芒,他呼吸有些颤抖,一把拥住宋望星,手臂收得很紧,恨不得与他骨血交融。
又感动又欣喜,心像泡在温水里,涨得厉害。
宝宝…
宝宝…
他一遍遍呢喃,声音里的爱要溢出来了。
宋望星犹豫着,小心翼翼勾住谢怀洲的脖子,安静地趴在他肩上。
不知抱了多久,谢怀洲不舍地松开他,“宝宝吃蛋糕,我们一起吃蛋糕。”
将人抱在怀里坐在地毯上,谢怀洲说:“宝宝的蛋糕是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