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眼熟。”
宋妙妙跑了过来,“有点儿像洛洛姐姐参加节目的时候,碰到的那支玉笔。不过比那支玉笔丑,应该是仿版。”
被抓住的玉笔,滋溜一下冒出了一团墨汁,墨汁在空中彙聚成字体。
你才仿版,你才丑。
程鸢擡手给了它一巴掌,“老实点儿。”
她这一巴掌下去,玉笔的笔尖儿,又唰唰的掉下几根毛。
啊啊啊!我要秃了!
呜呜呜!
呜呜呜!
玉笔滋溜滋溜的冒着墨团,墨团凝结成的字体,在空中委委屈屈的展现。
程鸢:“……”
玉笔哭得太可怜了。
即使没有声音,只是字体,她也能看出这支玉笔是真的可怜。
她有点儿嫌弃的把玉笔拿远一点儿,快速递到楚洛手上,又用力的在身上擦了擦。
玉笔:……
呜呜呜!
哭得更狠了。
程鸢:“……那个,我不是嫌弃你啊!我真的不是嫌弃你,我就是……就是……”
她说不出违心的话啊!
她就是嫌弃那只丑兮兮的玉笔。
楚洛对着玉笔看了看,笔尖秃秃,玉泽黯淡。
哪里想当初在营乡的时候,那一看就很贵的玉笔。
“你怎麽成这副模样了?”
楚洛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玉笔就自己从她手上跳出去,在空中快速的凝结字体。
都是你害得。
要不是你,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你们还是人吗?
天天问,天天问,你们哪儿来那麽多问题啊?
你们知不知道每个问题都要消耗我的力量,每次还问那麽刁钻的问题?
怎麽才能让月球住人?关我什麽事情?我说了,你们做的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