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守着盛鸢,就这样坐了一晚上。
只是这样看着她,他没有半丝困意,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时砚慢慢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等盛鸢醒后会不会记得,他耳后的红一直就没褪去。
但时砚没有想到,他的紧张是白费的。
直到窗外晨光大作,到快午的时候盛鸢都还没有醒。
把早餐再热了一遍后上楼的时砚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皱眉,凑近,轻轻喊盛鸢的名字。
少女静静躺着,呼吸匀称,没有回应他。
时砚又捏了捏她的手心,她双眸闭阖,始终睡着,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
目光再次投向恬静躺在床上的漂亮少女,安迪心底有个结论,根据她的经验来看,这看着似乎不是简单的因为醉酒而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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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砚看着盛鸢,漆黑的瞳孔盯着她,盯了半响,他说:“盛鸢,下次不要再喝酒了。”
女人叫安迪,是一名医生。
时砚的声音低哑:“盛鸢,你睡了一天一夜。”
“嗯。”
安迪收起听诊器,对坐在床边,眉头紧锁的男生,用带有口音的中文道:“这位小姐的身体并无大碍,单纯是在睡眠,听您说起,她是昨晚喝了点酒?或许是不胜酒力的原因,所以才一直没有醒过来。”
她自然听说过许多人喝不了酒,因为身体对乙醇的耐受性差,通常酒精含量一般的酒也很容易醉过去。
“是么。”时砚神色不明。
她记得,自己在和时砚接吻,然后,刚躺下就不小心睡着了。
时砚没有抬头,“只喝一口,是浓度很低的果酒。”
她怔愣半秒恢复如常,很惊讶的瞪大了杏眸,佯装十分意外的模样。
盛鸢从床上坐起来,对上时砚担忧的目光,声音轻细,“我只是很好奇傅勋说的那个很好喝的果酒是什么味道,所以没忍住,就尝了一口,没有想到会这么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