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吃药两个字,床榻上的小公主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脑袋往旁边一偏。拒绝的简直不能太明显了。裴知聿失笑了下,然后将那药丸掏出来,递到夏梨浅的唇边。指尖触碰她柔软的唇瓣,唇缝被挤开,药丸顺着指尖滑了进去。他仍在耳边轻哄,“公主,咽下去。”“唔”舌尖尝到苦涩,夏梨浅整张脸都开始皱巴了起来,娇气的不行,“唔苦”舌尖将那药丸一推,吐了出来。裴知聿:“”他无奈,将药丸推进她口中之后,立马喝了口茶盏里的水,低头,舌尖顺着药丸推进去。水也一并渡了过去。药丸遇水,立马化开。两人纠缠的舌尖全是苦涩的药味,小公主白嫩的脸蛋跟个发面馒头似的皱在一起,却仍旧不肯咽下。含在口中,呜呜咽咽的发出些抗议。裴知聿也拿她没办法,抬着她下巴,边亲边哄,哄了好些时候她才将那完全化成水的药丸咽了下去。舌尖从她口腔撤离。带出的苦涩药汁落在她粉嫩苍白的唇上,一舔,又是一股苦味。“唔好苦呜呜呜。”高烧的小公主看起来格外脆弱,裴知聿从桌上拿了颗糖,剥开糖纸送到了她唇边。饶是在睡梦中,小公主依旧将她的聪明才智展现了出来。有了第一次骗她吃苦药丸,她这次学乖了好多好多。先是抿了抿唇,然后伸出小舌来舔了舔,发现是甜的之后,那细长的眉头才慢慢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弯起来的笑颜。她模模糊糊的将自己手中的糖慢慢卷进口中,舌尖在糖上打转,笑颜是越来越大。裴知聿又从怀里拿出金疮药,打湿布帛给她将脸侧细细擦拭了番,然后指尖轻点她划上的口子,将药敷了上去。口子不算特别长,划的也不是很深。但落在裴知聿的眼中就是刺眼。他眯眼,似在跟她承诺,“伤害公主的人,一人都跑不掉。”“嗯”床榻上的人唔了声,翻身,脸蛋压实在裴知聿的掌心,蹭了蹭,沉沉睡了过去。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淡绛进来送药,裴知聿借口他来喂,趁机将药全数倒了。公主府的府医开的药,终究是比不得木风的。——这场病来的凶猛,小公主迷迷糊糊间接性发了三天烧才完全有了好转的趋势。可把沈悦可急坏了。手头的事情全都放了下来,专心致志的照顾夏梨浅。以至于夏梨浅每次醒来都能在床头看到沈悦可。她唇角弯了弯,拿起小毯子就想给沈悦可盖上。毯子触及沈悦可的肩膀,沈悦可立马醒了过来,“浅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很多?”“嗯嗯!”夏梨浅点头,出口的嗓音还带着些哑意,“好多了。”沈悦可大缓一口气,“天呐!你这次真是把我吓惨了,你不知道当晚回来的那天夜里,你发烧发的有多厉害,浑身上下都是滚烫的。”夏梨浅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吓人,但看沈悦可那表情,也知道自己让她们担心了。沈悦可接着打量,“都给我家浅浅饿瘦了,这几天得好好补一补。”“很快就会补回来的。”夏梨浅安慰她。到现在为止,沈悦可还没问夏梨浅发生了什么,看她精气神不错,也就一同问了。夏梨浅一边喝水,一边跟她讲述她发生的事情。沈悦可:“卧槽!他们疯了吧他们!把你们往山洞里关。”然后沈悦可猛然想起昨日街上听到的,“浅浅,你们当时那个山洞里是不是还有楚楚什么来着?”“楚芸儿?”“诶!对!就是这个名字!”沈悦可说,“她是昨天被送回来的,听说她被送回来的时候精神已经有点不正常了,估计是被关出来的。”夏梨浅虽然觉得她可怜,但不怜惜她,无奈叹了口气,“算恶有恶报吧。”“浅浅。”沈悦可又问,“你是不是认识谢柏泽?”“嗯,认识的。”沈悦可说,“那就对了,昨日他也来公主府看你了,还拎了好些东西来,但你烧的这般糊涂,淡绛就让他改日再来,他问了好些你的近况才走。”“啊?”夏梨浅想着,她和谢柏泽的关系也没好到那个程度吧。“我去!你这木讷的丫头!”沈悦可忍不住调侃,“你难道看不出来谢柏泽对你有意思?”“有意思?可可,你别闹了,我名声都这样了,还怎么个有意思法?”沈悦可简直恨铁不成钢,“他要是对你没意思,我把我脑袋砍下来给你当球踢!”夏梨浅:“”服了。“淡绛跟他说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别说,那小伙子也挺帅气的。”沈悦可跟她说,“要是以后你跟裴知聿那个大帅比分开了,可以考虑考虑他,感觉他特:()惹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