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收起笑脸说道:“我在查抄一名盐商账本时,现他每年都会给冬林书院捐资一大笔银子。”
“我听闻夏院长还曾给那名盐商写过‘仁义君子’的字?”
“现在那名盐商参与盐丁之乱,证据确凿。”
“不知道这冬林书院,和这个案子是否有牵连?”
夏冬林满脸怒意的起身,对着黄晓说道:“你这个酷吏!”
“你若敢构陷污蔑,我们冬林书院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黄晓微微一笑,他看着夏冬林说道:
“夏院长,我说了,朝廷的政策是关闭私学。”
“我不管你这里用作什么,我是要这冬林书院再不开门!”
“如果夏院长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语毕,黄晓直接带着属下离开了冬林书院。
夏冬林捂着胸口浑身颤栗,他的学生连忙围了上来。
“老师!我们鼓动那几名为官的同门,共同弹劾这个狗官!”
“老师,难不成我们读书人,还得被这种流氓无赖欺压?”
夏冬林当然是一肚子的憋屈,但是想到余杭盐案,他还是忍住了。
余杭盐案,几乎牵扯进了余杭所有的盐商。
平时夏冬林的冬林书院,与这些盐商往来密切。
盐丁之乱时,夏冬林正在从京都返回华江的船只上。
冬林书院的确没有参与盐丁之乱,但是冬林书院与盐商关系密切。
夏冬林写了许多拍盐商马屁的文章诗词,这是怎样都抹不掉的。
现在黄晓手里攥着余杭盐案,夏冬林不得不屈从。
若是黄晓真的耍起混来,拿着余杭盐案大兴牢狱,自己这把老身子骨,哪里受得了牢狱之苦。
“关门吧!”夏冬林终于做出了决定。
众弟子面色大变:“老师,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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