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老十搂着的力道加重了几许。
“那你干嘛打算勒死我?”在不松开,我当真是要被谋杀了。
十爷会意,松开少许,依然将张真真搂在怀中。
张真真翻了个身,找个机会继续睡,朦胧之中,老十则说道:“最近不要太张扬。”
张扬?
我最近怀孕,可都是憋在家里的,如何张扬?
所以这就不用回答了。
迷迷糊糊的,张真真又听到老十问了一句:“你说皇阿玛为什么让我问你贪污受贿的问题呢?”
皇阿玛?皇上!
张真真醒了,让老十如实道来。
听到老十的讲述,张真真彻底的睡不着了。
“老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当然这不是张真真关心的重点,重点则是老十心中可曾想过什么?
“胤誐,连皇上都怀疑过我的身世,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我到底是不是你心爱的阿真?”张真真特别强调了心爱的几个字。
“说什么傻话,你不是我的阿真谁是?”老十想说,自已当初怀疑过,可是铁证如山,如何能改?
可是这个答案,张真真不满意。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桌木真?”女人的通病,她也不例外。
“阿真,你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
“我不是桌木真,你的桌木真已经死了。而我是张真真,汉人非蒙古人也非旗人。。。。。。”张真真这是第一次确定的告诉老十自已的身份来。
可是老十不相信,探了探阿真的额头问道:“阿真,你又说胡话了。”
他去调查过张真真的一切,可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有人在自已眼皮子底下做动作。
“爷,皇上和太子爷,去调查过我很多次,还有国舅爷阿灵阿,他们不止一次去蒙古调查我,可是他们查出的是桌木真,而非我张真真。”自然什么都查不出来。
张真真认真的望着老十的眼睛,希望从他的眼睛里看出别样的情绪来?
可是眼睛太深邃,她这是第一次看不出老十心里面想什么。
“你会为桌木真的死而伤心吗?”张真真问道。
老十听到这句死了,心中揪心不已。
可是他依然是不相信,她明明是桌木真,又为何说自已是张真真呢?
“阿---你说阿真死了,可是你又是谁呢?”
“我说了,我是张真真。”
“你------”十爷不晓得自已该问什么,内心深处拒绝接受任何的事情。
“我是来至于三百年后的。。。。。。”张真真还未说明,就被老十给抱在怀中,听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