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手臂上,全都是丑陋的疤痕。有的是烟头的烫伤,有的抽裂开的,还有的是刀子割的,密密麻麻的伤痕布满她的手臂。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个用剪刀剪掉的痕迹。那得多疼。孟晚棠浑身冰冷,瞳孔都在地震:“他……他干的?”这怎么可能?霍东升那么:()军少的小娇软在七零赢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