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恋人亲昵地称呼自己的小名而窃喜是一回事,明明白白地承认自己喜欢黏黏糊糊的昵称又是另一回事。
郁萧年眼神幽怨,对江晚楼的明知故问怨念深重。
[郁萧年の的好感度:-50]
江晚楼权当看不见,脚尖又开始不安分地作乱,轻柔又缓慢地在alpha的小腿肚子上转圈。
锃亮的黑色皮鞋郁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不断冲击着感官,隔靴搔痒般地触感不断撩拨着神经,郁萧年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才能勉强克制着自己不丢人现眼地猛的站起来。
“郁总?”江晚楼目不转睛地盯着郁萧年,亲眼目睹着那张冷漠的脸被窘迫与克制充满,欣赏着alpha因为他而生出的蓬勃欲色,又被隐忍冲淡,揉杂出复杂到难以用言语准确形容的风情。
江晚楼生平第一次觉得言辞匮乏,所有词句都成了没有意义的音节,最后化作一句直白又下流的形容——
“好色情啊。”
郁萧年:“?”
alpha从没听过这样露骨又带着点粗俗的形容,被震惊的忘记了羞耻,扭头不可思议地盯着江晚楼。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萧年の好感度:40]
“噗。”江晚楼破了功,低低笑出了声,“好可爱啊,年年。”
满脸的惊讶,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懵懂,像单纯的小孩子听到了什么限制级语言,而浑身发热,不知所措到恨不得钻到地里去。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是喜欢我叫你年年吗?”江晚楼托起郁萧年的下颌,动作轻柔,眼神仔细,仿佛在端详什么昂贵的珍宝,要把每一丝纹路都研究的清清楚楚。
beta呼吸间的热气落在脸上,郁萧年无意识地屏住呼吸,眼也不眨地看。
他一直都知道的,江晚楼很漂亮,漂亮到让人轻易地忽视了性别,但此时此刻,这样的近距离地打量,还是给他的视觉带来了超乎想象的冲击。
江晚楼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下颌移到了脖子上,指腹时轻时重地摩挲着他的喉咙。
于是呼吸的权力被彻底剥夺,人潜在的求生欲让郁萧年的心情随着江晚楼指腹落下的力道而波动,他畏惧被扼住咽喉的窒息感,又因不曾被扼制而庆幸、感激,全然忘记这本就是他应有的权力。
“郁萧年。”江晚楼凑近了,鼻尖轻轻擦过alpha的脸颊,“你的眼神好凶。”
像穷凶极恶的大狼狗,目不转睛地盯着近在咫尺地肥肉,只等片刻的疏忽就会冲上去撕扯吞吃。
江晚楼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低头,在郁萧年的颈侧落下个轻柔地吻:“咬吧——呃!”
alpha的动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急切迅速,在他声音落下的瞬间,一双手就似钢筋铁骨般将他牢牢束缚住,而后,精准、残忍地咬下去。
后颈的信息素抑制贴还没揭开,眼下的姿势也不足以让郁萧年咬到后颈的腺体,因此这个充满血腥意味的举动落在了江晚楼的颈侧。
江晚楼倒吸了一口凉气,alpha的犬齿比寻常人的牙齿要更加尖锐,但再尖锐也仍旧属于人类的范畴,无法利落快速地咬开皮肉,带来绵长的钝痛。
他感知着alpha的犬齿一点点刺入皮肤,滚烫的舌尖抵在他的颈侧,不时轻轻扫过含在嘴里的那一小块皮肉。
痒比疼痛更难忍耐。
江晚楼喘着气,捏紧了郁萧年的后颈。
指尖深深摁进alpha后颈的肉里,压出肉眼可见的凹陷。江晚楼衔住郁萧年的耳垂,报复性地咬了一口。
只是这份疼痛刚刚产生,就被江晚楼吝啬地收回,他叼着小小的耳垂,轻轻厮磨着,舌尖小心翼翼地描绘过浅淡的齿痕。
郁萧年咬住的并不是腺体,但对于他来说,是不是腺体都无所谓,江晚楼的所有都让他痴醉、沉迷,他不得不耗尽大部分力量去克制,才能勉强地让自己的牙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