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完饭。
聂从何便开始了正事。
「既然弟妹已经嫁入我聂家,那自然就是聂家的人,以后若是有不懂的,就问你嫂子。」
沈瓷:「是。」
聂从何点头,「还有云柏生前打理的生意不少,你没有出过锺家,也没有学过管理,甚至似乎连学校都没去过几天,我说这话的意思不是觉得你不好,你不要多心,只是你不懂做生意,那些东西便先由我看着,你说呢?」
沈瓷:这是开始夺家产了?!
看来今日的正事在这里呢。
沈瓷抱着牌位,「我倒是没关系,只是这第一天便做主将那些东西给了兄长,怕是外面会有风言风语,我有个想法不知道成不成。」
「你说。」
「我这人没读过多少书,也不会做生意,那便把亏空的一家酒楼交给我,若是一月内那酒楼还是亏空,那便在外人面前证明弟妹我能力不足,到时候再移交给兄长如何?」
聂从何沉默了五分钟左右,看了面前的女人几眼,终于是点了头,「华南酒楼,以后它就是你的了,一月为期限,若是盈利了,那便更能让云柏放心。」
沈瓷点头,「好。」
这老狗贼,当她没听过,那华南酒楼闹鬼,一个客人也没有,就连房子都卖不出去,虽然地理位置绝好,但是住进去的客人都被吓跑了,有什么用?
不过面上还是同意了。
她还真不信这鬼能有多厉害,按照系统的说法,这个世界不存在鬼这种超脱现实的存在。
这一顿饭吃完,沈瓷也没了心思与这些个妯娌有牵扯,而是抱着带来的牌位,然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刚到门口,在院子前遇见了聂文。
「有事吗?」
「你那天是装的?」聂文笃定的说到。
沈瓷脸色淡然,「你说的是把我逼跳楼那一天?要不我再给你跳一次?」
聂文:「……」
然后,便见到面前的女人一脸笑意,「我是装的,毕竟对付白莲花绿茶婊与我表演姐妹情深,我怎么能不还回去呢?而且我这人特别记仇,别人对我好一分,那我就去死也甘愿,但是若是有人欠我一分,我让他尸骨无存。」
说这话的时候沈瓷是笑着的,而聂文则是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欢儿那么善良,即使她母亲对不起你,那也是她母亲的错,你何必咄咄逼人?」
沈瓷无语。
每次调教这种傻叉,她也很累的好吗?又不是居委会大妈?
还关注弱智大龄儿童三观健康?!
「首先第一:她善良?那是你瞎吧?那几滴眼泪水就让你心软了?第二,我这人就喜欢连坐,她母亲要杀我,难道我还要与她和和美美做姐妹?精神病需要治,医院不送。第三,我母亲并不想要一个那么大的亲生父母健在的女儿,我怕她爬起来找你的欢儿报仇,我这是在为她好呢,你怎么能辜负我的好心?」
聂文:「……」
「你强词夺理,无可救药。」
沈瓷:「不和煞笔说话,慢走不送,还有下一次见到我记得喊一声小婶婶,我是你长辈,规矩学到狗肚子里了?」
说完便进了院子。
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