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边的陈大夫,「这就是你说的上火!七窍流血的上火?!」
陈大夫马上慌了神色,「这……我再检查一下。」
锺秦风:「陈大夫你在锺家当了三十年的家庭医生,若是救不活,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陈大夫:「……」
大约五分钟后,陈大夫颤颤巍巍的开口,「锺小姐应该是中毒了。」
门边的岑玉琴彻底软了腿,被一边的岑欢拉住,「母亲无需担心,王妈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岑欢在岑玉琴耳边说到,看着自家母亲终于冷静了下来,岑欢心下松了松。
虽然看不上这小家子气地位低贱的母亲,但是她现在还需要这位母亲为她牵线搭桥。
看着床上几乎是满身血泊的钟情,岑欢心里闪过一分快意。
死了吧。
这晦气的棺材子占了她的位置。
锺秦风的脸色歘的一下黑了下来,「什么毒?致命吗?」
陈大夫:「我没见过这种毒,所以需要时间观察。」哆哆嗦嗦的说完这句话,陈大夫馀光瞟向一边的岑夫人。
岑玉琴深吸了一口气,摇晃着腰肢走了过来,满脸泪水的扑倒在床上,「我可怜的情儿啊!到底是谁这么恶毒给你下毒。」看着一边已经死绝了的王妈,岑玉琴指着王妈。
「王妈我自认对你好,以为你是个贤良淑德的,才让你照顾情儿,你怎么能给她下毒呢?你怎么能?」
说完眼一翻白就晕了过去,一边的岑欢跑了过来,「母亲——」
「锺叔,这——」
锺秦风:「带去休息吧。」
等到岑家母女离开,锺秦风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一脚踹在了一边的陈大夫身上,「说,是谁下的毒?」
陈大夫:「我不知道。」
「是岑玉琴吧?陈大夫,你在我锺家这么多年,居然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给我整事,你真的当我蠢吗?一个王妈能找到你都认不出来的毒药,而且还口口声声说是上火?」一脚再次踹了过去,直踹到了陈大夫的心窝。
陈大夫不由得捂住心口,「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陈大夫没说话,「我不看重这女儿,你们平日里欺负也就罢了,只要别给我搞死了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她若是死了,我让你全家陪葬。」
陈大夫:「!!!」
说着锺秦风便踏出了房间,留陈大夫一个人面对床上生死不明的钟家小姐还有床下已经死透了的女佣王妈。
他自然知道岑玉琴一直给这钟家小姐下毒,那毒还是自己调配的,但是不至于出现这么严重的后果啊!
那种慢性毒药只要按时按量,只会导致其肥胖和智力衰退最终身体内器官衰竭而亡,难道是……岑玉琴用大了量或者是用了别的毒药?!
一想到这里,陈大夫脑门上冒出了无数汗珠子。
「锺小姐你不要怪我,我若是不帮她,她就把我背着老婆出轨的证据带给我老婆,若是那母老虎知道了,我肯定会被赶出家门,在这钟城也待不下去。」他老婆娘家是聂家分支,可是即便是分支,要他一个小小大夫的命,那还是很容易的。
伸手将一些解毒的药找了出来,正准备掰开其嘴咽下去,手腕就被抓住了。
鲜血一滴滴的从脖子上滴落,陈大夫感觉后背一阵凉气窜起。
沈瓷睁眼,一双绿色的猫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诡异,「陈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