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家呀,我同意捐钱,表达一下我们的关心。”
闫秀铃急忙表态说。
“捐钱?给他家买棺材吗?”
罗子良冷笑。
“啊?!既然罗厅长觉得不妥,那就别捐了。”
闫秀铃紧张得脸白了。
“捐不捐,那是后话,当务之急,就是那个周伯铭的案子,不管怎么说,那可是一条人命,你就那么冷血,无动于衷?”
罗子良问。
“罗厅长认为他是被冤枉的?”
闫秀铃愣了愣。
“你们去审计天化集团的时候,我就对他们公司的几个领导人员进行了多方面的了解,发现这个周伯铭各方面情况还是不错的,无论是人品,还是工作能力,都是有口碑的。从我个人的角度看,他杀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罗子良说。
“我也不相信他会杀人。”
闫秀铃下意识地说。
“看来,你是知道些什么。”
罗子良说。
“我……”闫秀铃张大了嘴巴。
“我把你留下来单独谈,就是给你机会,有什么就说吧,别藏着拽着,拖下去对你没什么好处。”
罗子良郑重地说。
“我也不知道是谁杀的呀。”
闫秀铃吞吞吐吐地说。
“我没说你知道谁杀人,但这件事情你肯定知道很多,你了解的东西,说不定是寻找凶手的关键线索。”
罗子良严肃地说。
“这个……”闫秀铃还是很纠结,这事情当中,涉及到她的一些隐私问题,她害怕呀。
“说吧,如果涉及到你的一些问题,只要不太大,性质不严重,我会为你保密的。但是,如果你现在不说,到时我查出来,后果就严重了。”
罗子良表态说。
“是这样的,那个赵苏萍有写日记的习惯,她的日记里,记录了这些年和一些官员的交往过程。后来,她的两本日记本被许副秘书长偷走了,不肯归还。那天晚上,赵苏萍带着一个开锁工人来,和我三个人悄悄进了许副秘书长的家,在保险柜里找到了她的日记本……”闫秀铃缓缓地讲述。
“那个开锁工人长得怎么样,你还记得吗?”
罗子良皱着眉头问。
“二十来岁,和赵苏萍差不多高,也就一米七的样子,其他的就不记得了。”
闫秀铃说。
“你们一起进去,前后在一起的时间也有半个小时吧?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