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伟勋实际上只是一个代理人,县汽车站的收益最终还是属于孙书记的。”
蒙怀义说。
“据你所知,汽车站项目是怎么个操作起来的?”
游启林又问。
“莫副局长有一次无意中抓到了县国土局江局长嫖昌的事情,就告诉了孙书记。孙书记就用这一点要胁江局长,然后以旧汽车站地块底价入股,成立夹良县汽车站有限公司。另一个入股人周勇出事后,孙家就成了汽车站的实际掌控人。”
蒙怀义说。
“周勇是怎么死的?”
游启林追问。
“这个……”蒙怀义却不说了。
“蒙怀义呀蒙怀义,你不说就以为没事了吗?涉及到的人众多,只要有一个人开口,你就失去了立功的机会,再说,你背后还有指使人,你根本不算是主犯,孰轻孰重,你拈量着办。”
游启林严肃地说。
“缠绵死。”
蒙怀义轻轻地说。
“缠绵死?怎么个缠绵死?”
游启林一愣,这种说法他还真是第一次听到。
“周勇有心脏病,这一点,很多人都不知道,只有宋玲玲无意中发现了。”
蒙怀义说。
“然后呢?”
游启林捏着下巴问。
“周勇除了是个酒鬼,还是色鬼,我们送酒给他,还在酒里加了伟哥,然后……”蒙怀义说。
“然后给他送女人,在看守所里?”
游启林很意外,也感到吃惊。
“是……周勇因为兴奋过度,诱发心脏病,猝死……”蒙怀义说。
“你们真是肆无忌惮、目无王法!”
游启林虽然有心里准备,但还是被这些人的手段惊到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蒙怀义却说。
“什么意思呀?”
游启林问。
“我如果不照做,那我这所长就当不成了,结局有可能还会更惨。”
蒙怀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