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主任呀,如果没有他,我现在就是福台市长了。他整我也就罢了,还把和他搭档的陈书记搬倒了。这可不是一般的狠呀。”
莫晓兵感同身受。
“陈书记我见过,是一个工作能力很强的人,资历也很深,可惜。他当初是养了一只白眼狼。大好的前程毁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许建军打抱不平。
“说得太好了!罗厅长还是一个乡长的时候,陈书记就是市长了,一路培养,一路提拔,恩同再造,可结果,却反遭其噬,演译了一出农夫与蛇的故事。”
莫晓兵添盐加醋地说。
“那你说,这个人有什么缺点?或者说,怎么整死他?”
许建军开门见山地问,他晚上终于遇到了志同道合的人。
“这个人还真是难说,想要整他,有些困难。”
莫晓兵摇了摇头。
“他真的有那么干净?”
许建军有些不太相信。
“也许手段高明吧。”
莫晓兵笑了笑。
“你和陈书记这些年也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吗?”
许建军不死心地问。
“他和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时间也不是太长,还真看不出来。”
莫晓兵专门研究过罗子良,知道根本就找不到他的什么把柄,但莫晓兵却不愿意这么跟许建军说。
“那你给我出个主意吧。”
许建军说道。
“他盯着你的扶贫办,那你可以转移他的视线呀。”
莫晓兵神秘地说。
“怎么转移?”
许建军赶紧坐正身体。
“他的问题找不出来,但整个审计厅难道就是一片净土吗?”
莫晓兵说。
“莫书记,你的意思就是从审计厅其他人身上入手?”
许建军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