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传讯以后,窦文娟的情绪很是低落,她对罗子良说,“子良,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
罗子良笑道,“错了,是我连累你,不是你连累我。”
“你连累我?”
窦文娟怔了怔。
“这还不好解释吗?以前你不是我老婆的时候,怎么没听说有人要查你?”
罗子良说。
“是呀,我伯父虽然出了事,但我姑的财产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在他还没当上领导干部的时候,我姑姑就很有钱了。这些事情都经得起检查的。”
窦文娟说。
“即便他们的财产有关系,跟你也没关系呀,株连九族的时代早就过去了,是不是?”
罗子良说。
“真的是因为你的事情吗?”
窦文娟问。
“十有八九。”
罗子良见怪不怪地说。
“为了什么事情?”
窦文娟又问。
“这就很难说了,一些问题有可能长期累积,现在才爆发;也有可能是现在做的某件事情涉及到了他人的利益。这类事情不必过多解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以平常心对待吧。”
罗子良说得很平静。
“不是我连累你就好。”
窦文娟松了口气。
“别想太多,我很担心你心里有疙瘩呢。”
罗子良说。
“我只是怕别人拿我的事情来攻击你,让你在市政府很被动。本来我还想转移部分财产过来福台市投资,帮一帮你,可现在看到这种情况,还真有些麻烦。”
窦文娟说。
“是有些不妥,现在我的身份比较敏感,你只要到这里来做生意,不管做什么,政府的官员都会一路开绿灯,同行的商人也会退避三舍,不敢和你竞争,自然而然,就会有人说闲话,指指点点。”
罗子良笑了笑。
“那依你的意思,我以后什么事情也不能做了?”
窦文娟这才感到问题大了。
“也不绝对,你可以开一个士多店,卖日常用品,这个没有人有意见。”
罗子良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