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海惊呀地问,刘知章还很年轻,年富力强。
“被撸了。”
刘知章不愿意多说。
“我明白了,又是他。”
陆大海恍然大悟。
“他在你们唐平的时候,也是这样子吗?”
刘知章问。
“是呀,倒了不少人呢。你遇到他,就自认倒霉吧。”
陆大海叹了口气,充满同情地说。
“难道他真的两袖清风廉洁奉公?”
刘知章又问。
“一点也没错,我以前也不相信,曾私下里调查过和他有交往的人,硬是找不到一点问题,这种人,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陆大海摇了摇头。
“我们不说他了,说说你吧,过得怎么样?”
刘知章转移了话题。
“我也不好过呀,我在副局长的位置上七八年了,还没变正,看来副到退休了。”
陆大海苦笑。
“我不是听说郑凯强成了常务副市长了么?怎么还抓住局长的位置不放?”
刘知章问。
“谁说不是呢?他已经很少过问这边的工作了,事情归我干,名份不给,唉,就一丫环的命……”陆大海很不满。
两人越说越投机,越说越同病相怜。
“我今天来,是想请求陆老哥帮小弟一个忙。”
慢慢地,刘知章说到了正题。
“有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不含糊!”
陆大海拍着胸口说。
“有一个叫马秋泉的人,偷了我师父白二爷的一点东西,听说跑进你们县公安局了,陆局长知道吗?”
刘知章试探地问。
“马秋泉?知道!中午到的。郑凯强副县长还为他给我打电话呢,让我安排他在110值班中心待几天。反正那里有床休息,有快餐吃。——他偷了你师父什么东西?”
陆大海问。
“是这样的,他有一块带有摄像头的手表,录下了我师父的一点事情,想要去告发他。我师父派人追他,他就跑进了你们县公安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