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只要是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就能想到这件事情太离谱了,有些不合常理,一件出轨开房的纠纷,演变成这么大规模的群体性事件,太反常了!
“工作上的事情。”
罗子良似是而非地说。
窦文娟当过他的秘书,这么一说,就懂了,说道,“你做事情的锐气太盛,步子又太大,触及到了太多人的利益,那些老干部一方面为了自保,也为了看不惯,难免在有意无意之间,站在了你的对立面。”
“不破不立,如果总想保持一团和气,那就什么也干不成。既然有人要跳起来,那就来吧,就如同文学家高尔基说的那样,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罗子良眯着眼,意气风发。
“你别忘了,你可是死过一次的人,难道你还没吸取教训吗?”
窦文娟关心地说。
“是呀,都死过了,还怕什么呢?再说,不是还有你么,大不了,你再把我送出国。”
罗子良无所谓。
“你真是无所畏惧呀,你还是小心点好,运气不总在身边。”
窦文娟撇了撇嘴。
“你在西雅图的生意怎么样?”
罗子良出其不意地问。
“还行吧,运转正常。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很渺少,少了谁都可以,每天的太阳照样都会升起。”
窦文娟意有所指地说,说完后他才又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要赶我走?”
“没这个意思,别想多了。”
罗子良说。
“你别骗我,我知道,你准备大开杀戒了是吧?”
窦文娟问。
“呵呵,瞧你说的,好像我是武林高手似的,没那么夸张。”
罗子良平淡地说。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现在我是你老婆,你就得为我作想,为我考虑,给我一个平静的环境,不要置我于危险之中。”
窦文娟这么做,就是要让罗子良做什么事情温和一点,让他有顾虑,有牵盼,做事情才不会太出格。
“没问题,保护你还是可以的。”
罗子良笑了笑。
“你呢?我可不想再为你担忧了,那种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感觉太令人崩溃了。”
窦文娟再三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