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张厅长刚才讲,我只要把这瓶酒喝了,我们福台市土地批文一定能得到批复?”
罗子良眯着眼睛问。
“那当然!只要你罗市长亲自喝了,我一定能办得到。”
张小波话里只针对了罗子良,刚才孟恩龙抢着喝,怕孟恩龙真的有那个酒量。也因为一直以来,孟恩龙借口要开车,就没有喝什么酒,而罗子良已经喝了不少了,就是铁打的,已经支持不住了。
“那几位厅长的意思呢?”
罗子良又问那些副厅长。
“张厅长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意思。”
一个副厅长说。
“对对对,张厅长已经代表我们几个了。”
其他几个副厅长都表了态。
“好吧,我今天晚上舍命陪君子,再难我也把这瓶酒喝了,各位厅长记住了,我明天到你们国土厅拿批文!”
罗子良一边说一边把酒瓶的盖子拧开了。
“罗市长……”孟恩龙大吃一惊,再次出手阻拦。
“哎,张厅长都说了,都是男人,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出的话怎么能反悔呢?”
罗子良摇了摇手。
随后,罗子良在一桌人目瞪口呆和不可置信的表情下,‘咕咚、咕咚’把那瓶酒喝完了!
接着,头一歪,扑到了饭桌上,手中的酒瓶也掉到地板上,四分五裂……
张厅长傻眼了十几秒,回过神来后,就对孟恩龙说,“照顾好你们罗市长,我有事情先走了。”
说完也不理其他同事,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就出了包间。
其他副厅长也急忙拿起自己的衣服,说了几句场面话,也纷纷溜了。
看到烂醉如泥的罗市长,孟恩龙惶急地过去扶着,一边担忧地说,“罗市长,我这就送你上医院……”
“让我先缓缓。”
没想到,这时候罗子良却抬起头来,两手不断抚摸着肚子。
“啊?您没醉?”
孟恩龙傻了。
“这才哪到哪呀?”
罗子良笑了笑,一双眼睛很亮,哪里像醉酒的样子?
“不可能!那可是一整瓶白酒。”
孟恩龙有些难以相信地看了看地上的碎酒瓶,他虽然知道罗子良是海量,但今晚上已经轮流和几位厅长总共喝了几瓶,这简直不科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