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欧阳凌菲一个巴掌就摔了过去,声音特别响。
“你敢打人?”
麦见强有些不相信地问。他的双手已经被手铐铐在椅子上,根本无法躲避。
“为什么不能打?就允许你殴打别人,我们就不能打你了吗?韩静,来,揍他,练练……”欧阳凌菲干脆挽起了袖子。
“噼啪……嘭!”
顿时,审讯室里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动静还挺大。
有的人就喜欢犯贱,好声好气问他,他还挺拽,三下五除二以后,也变老实了。麦见强就是这样的人。在他看来,他可以刑讯逼供别人,而对他就应该讲规矩。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就是这种心态。但欧阳凌菲却也不按常规出牌,出手就揍。
“别打了,我说还不行么?”
麦见强连人带椅子躺在地上,喘着气说。
欧阳凌菲和韩静对视一眼,一副得胜的表情,两人就差击掌庆贺了。
“说吧,好好讲清楚,别再找不自在。”
欧阳凌菲威严地说。
“我承认我对梁进林动了刑,逼他承认的,但凶手是谁,我也不知道呀。”
麦见强说。
“那你为什么要诬陷他?”
韩静一边记录一边问。
“当时这件事情影响比较大,知道的人多,人心惶惶,分局领导多次催促要尽快破案……”麦见强说了实话。
“那,除了梁进林,还有没有其他嫌疑人?”
韩静又问。
“当时也进行了排查,可是因为没有监控,事发时又是农忙时节,找不到目击证人。”
麦见强说。
“那有没有发现死者有其他的仇人?”
韩静问。
“没有。一个农村妇女能和谁有生死之仇?”
麦见强又摇头。
“她丈夫呢?有没有这个可能?”
欧阳凌菲插嘴问。
“应该不会。事发时,她丈夫在外地打工,没有证据证明他回来过。”
麦见强说。
“应该?你这是什么工作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