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良说。
“那你怎么知道他住在哪里?”
窦文娟很好奇。
这种江湖上的老大,仇人不少,自己的住址只有自己的几个亲信知道,而且狡兔三窟,每天住在哪里都不一定,刚来到这个城市的罗子良何以清楚?
“我在他一个手下口袋里放了追踪器。”
罗子良并不隐瞒。
“啊……什么时候,我怎么没有看见?”
窦文娟很愕然,自始自终,她都在他的身边,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怎么没有发现这一件事。
“我们的江哥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辈子都没发现,你要是发现了,那还有用吗?”
罗子良笑笑。
“你就得意吧。如果他那个手下发现了口袋里的追踪器,那不露馅了?”
窦文娟说。
“现在他们都在紧张当中,而我用的追踪器只有扣子那么大,一时半刻是发现不了的。至于以后那个兄弟发现了,他也不敢声张。”
罗子良自信地说。
“不敢声张?为什么?”
窦文娟怔怔地问。
“这个责任他承担不了。道上混的人,犯了这种致命性的错误,以后日子就会很难过,知错能改是好孩子,但他们是在刀尖上讨生活的成年人。”
罗子良说。
“你的身手,你的胆识,要是混社会的话,肯定会成为一个江湖大哥,说不定能一统江湖呢。”
窦文娟开玩笑地说,她心里不由有些敬佩,这个男人太优秀了。
“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我有力气,我不一定要去工地上搬砖吧?”
罗子良说。
说话间,罗子良把车停在了一条小巷路口。
“到了吗?”
窦文娟问。
“还差几百米,为了你的安全,就停在这里了,坐在驾驶位,把车门锁好,如果发现情况不对劲,就开车走,不用担心我。”
罗子良边说边下了车,头也不回去向前走去。
此时,在一幢二层楼里,江哥坐在二楼客厅的沙发上,脖子上贴了一条创可贴,脸色阴沉。他的几个兄弟也坐成一圈,但谁也没说话,气氛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