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计策!”
罗子良凝重地说。
“什么意思?”
叶娜一个刹车,车子剧烈抖了一下。
“有人有意识地吹捧我的能力,提高我的地位,然后让人来找我主面打招呼,而我,仅仅只是几句话能解决得了。长期以往,我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罗子良摇了摇头。
“你说的意思我还是不太懂。”
叶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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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懂?我现在是应急管理厅的厅长,说白了,是个救援队长。我一句话能决定省电视台制作部主任的人选,这不是开国际玩笑么?”
罗子良解释道。
“我明白了,温家对你还不能释然,一直想找机会打击你,如果我能当省电视台制作部的主任,温家是不是会说你循私枉法?”
叶娜说。
“你说的不完全对。钓鱼执法的话,邓雅琳也脱不开责任,她可是刚获得升迁的。”
罗子良说。
“是呀,我也想过这么问题,所以才相信温董事长的说法的。”
叶娜说。
“温家对我的态度已经是台面的了,想要和我冰释前嫌,已经不太可能,但这几天的事情,以我的推测,不会是温家在背后主导,温家只不过在配合罢了。”
罗子良说。
“温家在省城已经是重量级的存在了,那你还得罪了哪个更大的大人物?”
叶娜很吃惊。
“我没得罪谁,有可能我的工作防碍到了别人的根本利益,因此,想把我搬开罢了。而他们采取的办法,是温和的方法,是迂回的办法,将欲取之,必先与之。”
罗子良说。
“原来是勾心斗角,是我错怪你了。”
叶娜真诚地道歉。
“叶姐呀,说实话,你以前帮过我不少忙,但我现在一点都帮不你,我的心里也很愧疚,真的。”
罗子良说。
“你有这份心好了,放心吧,我自己会努力的。”
叶娜说。
“你理解好。高处不胜寒呐,越往走,我的顾虑越多。我常常想,我是不是潜移默化地在爱惜自己的羽毛呢?”
罗子良沉吟着说。
“你没有做错,你是在有意识地保护你自己,只有自己的地位稳固了,才能为人民群众做更多更有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