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名字早就起好了,叫罗永祥。这让窦文娟很是不满,说他重男轻女。
罗子良摸了摸鼻子,解释道,“不是我重男轻女,我只是觉得自己不是外公相,闲来无事就想了下名字而已。”
窦文娟嗔道,“什么外公相?还弄起了迷信色彩来了?亏你想得出来!现在都可以生二胎了,我以后要是生个女儿来怎么办?”
罗子良无所谓地说,“生下来就养呗。”
……
忙了几天,窦文娟出院回家以后,罗子良时间又充裕了起来。
一天晚上,他请都和医院办公室主任范雪娇吃饭。
范雪娇如约而至,但对他说,“哟,罗大厅长,今天晚上怎么想起请我吃饭来了?”
罗子良笑道,“你请过我吃饭,我现在回请,礼尚往来而已,并没有为什么。”
范雪娇说,“我才不信呢,你这位大忙人可是没那个闲情逸致。”
罗子良说,“我才不忙呢,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一单位的领导,有什么事情动动嘴而已。”
范雪娇撇了撇嘴,“说得好像真的一样,前几天公路局和远锋路业被双规了那么多的官员,难道不是你的手笔吗?”
罗子良摇了摇头,“你还真说错了,那些事情是纪检工作人员做的事情,我只是一个查账的人罢了。”
“算了,连纪委书记都说是你的功劳呢,你这个当事人倒不承认了。”
范雪娇说。
罗子良再一次感受到了这个范雪娇的人脉之广,当下也不再纠缠这件事情,就说,“你以前答应了我的一件事情,所以,我是来问结果的。”
“我答应了什么事情?”
范雪娇很惊奇。
“上次我到你们都和医院查账的时候,你说过,社会上有那么多单位都有问题,你不去查,非要查我们医院,还说向我提供线索呢。我现在就来问你要线索了。”
罗子良说。
“啊?你还真是个战斗狂人呀,别人巴不得清闲混日子呢,你倒好,想方设法找起事情来,你不去做纪检工作真是太可惜了。”
范雪娇笑道。
“位卑未敢忘忧国。我既然在这个位子上,明明清楚你知道一些事情,就不能装聋作哑、粉饰太平。”
罗子良认真地说。
“我真是服了你了,如果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呢?”
范雪娇无语地问。
“开玩笑是要讲究环境的,上次你跟我说这话的时候,咱们是敌对关系,所以你绝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
罗子良肯定地说。
“你说得没错,我是知道一些,但我现在却不想跟你说这些了。”
范雪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