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是垄断了村里的土石方生意,还开了地下赌场等,人称小望哥。
“我们跟他说,他爸被通缉是梁支书搞的鬼,只要能让他相信这一点,他肯定会做的,这小子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我不会看错。”
麦见强很有信心。
“然后呢?”
张武员问。
“如果梁支书出了事,这个事情属于我们辖区,当然是我们出警,我们找个人顶罪,做成铁案。卢柄望不会被抓,那我们也是安全的。”
麦见强说。
“如果这么做了,以后卢柄望会不会去检举告发我们?”
张武员又问。
“不会!卢柄望是个无恐天下不乱的主,是个无恶不作的人,为什么要去告我们,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麦见强肯定地说。
与此同时,卢柄望和村里二个开挖机的小青年正在一家ktv包间喝酒。三个青年,一人叫了一个妹子陪着,一边喝,一边干嚎着时下流行的歌曲。
卢柄望刚唱了一曲,放下话筒,把手伸进身边妹子的胸脯上,在她那两团小馒头上轻轻地揉捏着,一边自嘲地笑道:“靠,哥们好久没唱了,都跑调了。”
那个被袭胸的妹子娇憨地说:“望哥,昨天晚上你不是还刚唱过吗?怎么说好久没唱了呢?”
卢柄望被直白,大怒,使劲一抓,不爽地说:“靠,哥的脸你也打?”
那妹子被捏得眼睛里出了泪花,大叫了起来:“望哥,轻一点嘛,人家那里都红了……”
“妈的,出来卖,还怕疼呀?真他妈的一点职业道德都木有!”
卢柄望又捏了几下,才放了手。
正在这时,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卢柄望拿起来一看,又骂道:“那老杂壳找我什么事情呀?”
另一个青年问,“望哥,谁呀?”
卢柄望说:“派出所的麦所长。”
“啊?他找你干什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那青年都有些惊呀。
“别太惊小怪的,那老东西可能没钱花,想打秋风罢了。你们继续唱,我出去接个电话,一会回来,这里信号不太好。”
卢柄望说着就出了包间门。
一会儿以后,他又进来,对其他人说:“麦所长找我有事,我就不陪你们了,先走了。”
卢柄望驾着私家车离开ktv会所,来到麦见强和张武员吃饭的那家小饭店。
“麦所长,张指导员,你们找我?”
卢柄望恭敬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