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的是这件事情呀,有,他们说他们是市公安局的。”
老板娘说。
“算你老实。他们问什么了?”
寸头青年问。
“他们问当时打架的是些什么人,我说我不清楚,我这里又没有监控,这么多天了,谁还记得?”
老板娘一五一十地说。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你今天晚上跟我们走一趟。”
寸头青年说。
“去哪?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去?”
老板娘下意识地拒绝。
“我劝你还是好好配合的好,如果你还想在这里开店的话。再说,你也不要太担心,你这把年纪了,我们对你没兴趣,所以,你不会有什么危险。”
寸头青年皮笑肉不笑地说。
老板娘虽然心里很担心,也很害怕,正如那人所说,她不得不去面对,这个店她投资了不少钱财,要是开不下去的话,她注定得破产,咬了咬牙,就同意跟他们走。
现在,她不敢再向他们要饭钱,那几个青年也没有提结账的事,几个人一出店,老板娘锁了店门,就向城外走去。
利山县城本来就不大,十几分钟后,就出了城。城外也没有了路灯,光线昏暗,道路坑坑弯弯。大家都用手机上的电筒照着往前走。
铭园饭店的老板娘心里越来越慌,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正如那寸头青年所说,她已经四十多岁,在她的心里,没有比饭店更重要的事情了,为了那个饭店,她连命都可以不要。
又走了一会,来到一片废弃的建筑群,又摸进了一幢三楼的办公楼。
这里是利山县粮食局下属的一个粮库,现在已经破败不堪。根据县城建设的需要,这个占地面积很广的粮库准备要撤迁。如今里面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都搬走了,就连窗户都已经被人卸掉了,水电也停了,黑乎乎的,静悄悄的。在这空旷的地方,静得可怕,静得瘆人。
寸头青年他们几个,把饭店老板娘带到粮库原来的小办公楼三楼。
“你们不会真的把我杀掉吧?”
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老板娘真的害怕了。
“杀不杀掉,就看你的表现了。”
寸头青年掏出一只烟来吸着了几口,“把她绑起来!”
其他几个上前就七手八脚把饭店老板娘胡乱地绑了。然后让人在房间里点上了一只蜡烛。
在动手的过程中,老板娘想起手上戴着的那块手表来,心神定了定,就问:“你们说的让我表现是什么意思,是要钱吗?”
“别废话,好好呆着,今天晚上就做好一个鱼饵,帮我们钓钓大鱼。”
寸头青年不耐烦地说。
“钓大鱼?钓谁呀?你们绑架我,想让我家里拿钱来赎吗?”
老板娘吃惊地问。
“靠,别往你脸上贴金了,就你,能有多少钱让老子出手?”
寸头青年讥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