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我也无可奉告。
“不过我想,既然皇上无论如何都要隐瞒,定然是不想让人知道吧。娘娘查证的时候可得小心瞭。”
贵妃往椅子上一坐,凉意从脚底升起,顺著脊背直达头顶。
她竟然被摆瞭一道!
难怪这贱人如此不怕事儿,竟是仗著有皇上撑腰啊!
贵妃抬起头来,阴冷冷地盯著昭华。
“本宫自会去查清楚。至于你……”
“娘娘若是杀瞭我,上哪儿去找能继续假冒昌平公主的人?还有皇上那边,您要如何交代?
“我也不怕告诉你,皇上之所以非得让人假扮公主,是为瞭把人嫁入侯府,当年先皇也是如此,费尽心思地要把长公主嫁给金伯侯。
“您且猜猜,这其中有何关联呢?”
昭华将贵妃的路都堵死瞭。
她眼神傲然坚定,仿佛料定无人能动她。
甚至,她还径直对贵妃行瞭一礼,就此告退瞭。
侍卫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上前请示。
“娘娘,不拦著吗?”
贵妃僵硬地坐在那儿,脑中如一锅熬坏的粥——稀烂。
她摇头。
“暂且不能动她。”
那贱人显然在暗示,她正在给皇上办事儿。
这差事与金伯侯府有关。
在一切未明瞭前,不能轻举妄动。
心情大起大落,贵妃深感疲乏。
同时,对昭华的厌恨也愈发加增。
她心生苦恼。
真要继续任由那贱人为非作歹吗?这叫她如何忍!
御花园。
宫道上,昭华与魏玠不期而遇。
她淡定地走著,魏玠却挡在她面前。
“贵妃动的手?”
他听闻贵妃召她入宫,担心她,才借口进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