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出去,我与公主单独说几句话。”
金母那脸色不像往日那样温柔好看,仿佛憋著股怨气。
屏退左右后,金母站起身,审视著昭华,质问她。
“昌平,你为何把安胎药都倒瞭。”
金母知晓一切
昭华房裡养著一盆草。
并非她喜欢养,而是为瞭便于处理那些安胎药。
金母得知她夜裡失眠,亲自来给她整理床褥,隻为让她睡得舒服些。
恰好发现那盆草有股药味。
原本隻是怀疑,直到让府医来检查,才确定裡头被倒瞭安胎药。
“我实在想不通。昌平,你为什麽偷偷把药倒瞭?难道你不想这孩子好好的吗?”
金母疑惑又失望,想听昭华解释。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瞭。
昭华轻舒一口气,眼神清澈无辜。
“母亲,我这麽做,都是不得已的。
“其实……其实我根本没有怀上孩子。”
“什麽!?”金母满脸惊愕。
她看向昭华的肚子,舌头都捋不直瞭。
“你、你怎麽会……不对,大夫都把过脉,那是喜脉啊!”
昭华眼中流露出自责惭愧。
“都是我不好。
“我没能早日怀上。
“当日三公子他们咄咄逼人,想要夺走侯爷的位份,取而代之。
“我也是没辙瞭,才出此下策。
“为瞭瞒过他们,我用瞭假孕药。”
金母满腔热火被浇得透凉。
她顿时全身无力,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眼神发直。
“假孕药。竟然是假孕药……昌平,你瞒得我好苦!你怎能连我都瞒著呢?”
昭华以认错的姿态,倒瞭杯茶,递到金母面前。
“让您空欢喜一场,是我的错。
“母亲,您别生气,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