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魏玠换眼药的是其他大夫。
他觉得不对劲,将陆从叫进来问话。
陆从一开始支支吾吾的,后来实在瞒不下去瞭,隻好老实交代。
“主子,公主和金世子他们……他们一大早就先走瞭。”
闻言,魏玠眉眼间的宁和迅速归于无有。
何必发这麽大火?
昭华走瞭。
连解释挽留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魏玠无法克制怒火,竟当场将桌子劈裂瞭。
轰!
那大夫隻是镇上医馆裡的,哪裡见过这阵仗,吓得当场就晕瞭。
陆从也战战兢兢地站著,等候吩咐。
可过瞭好一会儿,主子都没开口。
后来,宁无绝进来瞭。
他瞧瞭眼裂开的木桌,劝慰道。
“何必呢,发这麽大火,人也追不回来。
“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依我看,这女人就不能惯。
“你就是平时对她太好瞭,她才敢这麽对你。
“听我的,你就冷著她,让她看看,离瞭你,她遇上麻烦事儿还能找谁。”
宁无绝这些话,魏玠未必都能听进去。
他伤势未愈,尤其是这眼睛,现在看东西还有些模糊。
如此情况下,就算勉强追过去,也有诸多不便。
何况,他现在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怕是见瞭她,又会争执起来。
倒不如真的先冷静冷静。
魏玠想通后,吩咐陆从。
“再去找个大夫来。”
“是,主子!”
宁无绝还以为他听劝,又进一步提议。
“这附近有傢春楼,裡面的姑娘格外水灵,还个个善解人意,等你眼睛好瞭,我们……”
轰——
随著魏玠宽袖一挥,方才还侃侃而谈的宁无绝,一下就飞瞭。
他摔在门板上,“嘭”的一声,听著就很痛。
陆从在一旁目睹瞭,一点不同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