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圯擦去言烬脸颊上的热汗,声音低哑道:“师兄。”言烬的身体颤抖着。若是一般人此刻恐怕已经坚持不住了。其实言烬也快坚持不住了。但……言烬紧咬着牙,手指几乎陷进了血肉里。不知过了多久以后,言烬再次抓住了断圯的领口,眼眸通红地看着他。断圯也望着言烬。“我很难受……”断圯闻言顿时环紧了言烬。“热……”此时言烬几乎已经神志不清了。欲望在不断地叫嚣着,可言烬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就算是让他压断圯他也做不到了。他感觉眼前一片都是血红色。热得他仿佛快要死了。这时,一道冰凉的冷气从丹田侵入四肢百脉,瞬间把言烬冻得身体一颤。但不得不说,还是有效的。眼前模糊的热意消失,言烬重新看清楚了眼前的断圯。此时此刻断圯的手正在言烬小腹上。一股股冰寒的凉气从他掌心注进言烬的身体里,他凝视着言烬的眼眸,启唇道:“是这样吗?师兄。”言烬抿唇。断圯见言烬不说话,于是又把渡入言烬身体的冷气更加寒了几分。他道:“还热吗?师兄。”言烬动了动唇,道:“……不热了。”断圯这才松了口气。他把头贴在了言烬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言烬淡的几乎没有血色的薄唇,道:“师兄没事我就放心了。”言烬没说话。断圯逐渐埋在了言烬的颈窝上蹭了蹭他,言烬没有去管。他只是沉默地望着屋顶,略有走神。这是言烬从未料到的情况。衣衫尽褪。但是什么都没有做,断圯在给他渡入冷气压制体内热意。有那么一瞬间言烬忽然有些想笑。而且他也是真笑出来了。尽管他身体还很难受,冰与火之间两重天的感觉并不好受。可言烬还是控制不住地笑出声了。“师兄?”言烬的声音嘶哑,那种嗓音沉沉含着些许笑意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不一样。如若硬要形容就是听起来酥酥的感觉。但断圯并不懂,他只感觉到很好听,他从未听到过。他抬起头望向言烬。言烬此时的眼眸还是很红,他看着断圯那黑白分明的眼眸,声音沙哑道:“嗯,就是这样做,谢谢。”此时的断圯尚不知道他失去了什么。听到言烬这样说后,他便微声道:“无妨,师兄没事就好。”一边说,他一边又小心渡入了些许冷气。言烬缓缓闭上眼。虽然身体的热意压了下去,但他此时就跟中了动情之药却泡在寒潭的感觉。压制是能压制下去了。但是身体的痛苦却没有任何的缓解。可他不能说。就在刚刚言烬望着断圯那澄澈见底的黑眸,猛然想起来断圯修无情道,所以他可能不懂这些事情。既如此……自己若是真的对他做了什么,岂不是故意引诱玷污他?所以言烬把念头压了下去。左右只是动情之药而已,熬过去就好了。之后断圯就一直守在言烬的身边。可这个幽果不是那么好熬的。言烬无数次痛苦出声,嘴唇都给咬破了。就算有断圯渡入冷气也不行。断圯和他都不清楚,这个幽果只有交合才可,否则越压制那么反噬就会越强。眼看着言烬这么痛苦,断圯忍不下去了。他给言烬设下了一个结界,然后便立马走了出去找那个魔修。此时挛冰正蹲在树上抱着个灵果啃着。长栖则牢牢盯着那个魔修。魔修一直打着哆嗦,看起来可怜极了。而等断圯出来后,他便瞬间凝出一把冰剑指着魔修,道:“你骗我。”魔修吓了一跳。他连忙道:“小的不敢!求尊者饶命!”断圯目光阴冷,他笃定了这个魔修是在骗他,否则的话为何师兄到现在还不好?所以他拿起剑便要杀了他。这个魔修虽然干了不少坏事,他想到过自己未来也会死于他人之手,但没想到过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于是他连忙道:“尊者!那个幽果绝对没有问题,请问另一位尊者到底是何情况?小的想想有没有其他办法。”断圯微顿。他看着这个魔修,然后把师兄情况说了。听完后魔修顿时凝固了。他试探地道:“敢问尊者……服用完幽果后两位可双修过?”“双修?”断圯拧眉。何为双修?师尊从未教过他这个功法,断圯有些疑惑。魔修本以为他俩应该是道侣,服用完幽果双修也就罢了。可看这情况显然是没有,于是魔修以为他俩是单纯的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