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罗竹月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看到掉落吗门栓,忍不住惊呼道。
陶婵看了眼被划破的手臂,没说什么。
罗竹月给她展示,虽然右腿没什么知觉,但是单靠左腿,她还是能稍微动一动的。
她借住陶婵的手稳住身形:“我们先去哪儿?”
“先看看旁边吧,左右两侧看起来是一样的屋子,他们说不定就在这儿。”
陶婵回头看了一眼,脱下身上的外套,对罗竹月说:“外套给我,做些伪装,万一他回来了,说不定可以拖延时间。”
罗竹月有心不情愿:“好冷啊这里。”
但陶婵坚持,她还是乖乖的脱下了外套。
两条手臂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嗖嗖的。
陶婵将两件外套放在了二人躺过的地方,又找来一些干草,放在衣服里面,撑出一个人形的形状。
做完这一切后,陶婵又将门掩上,放好门栓,趁着夜色看进去,竟和还有人差不太多。
陶婵搀扶着罗竹月,二人走了半圈,在一处同样的屋子里,找到了谢嘉望,对方还昏睡着。
陶婵和罗竹月对视了一眼,开门后将人叫醒。
谢嘉望醒来时一脸茫然,有些蒙圈的跟着她们。
接着她们打算如法炮制,又伪造出一个人的形状,于是陶婵看着他,言简意赅:“脱衣服!”
“啊?”
见谢嘉望不太理解,动作都很迟缓,陶婵干脆上手,连拉带扯的将他的外套扒了下来,仔细看看,好像还是个品牌的衣服。
罗竹月就那么看着他们俩,表情意味深长。
等到终于准备动身离开,罗竹月才开口问:“现在呢?还找阮石吗?”
罗竹月一瘸一拐的,动作起来不是很方便,但干脆任由陶婵搀扶着。
“不了,刚刚听他们说,祭祀仪式快开始了,应该有不少人要来。我们想办法混进去。”
“等下,谁来跟我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谢嘉望默默收回,想要抓住什么,却被罗竹月推开的手,诚心发问。
“简单来说,就是我们被朱至坑了,现在我和罗竹月是这场仪式的祭品。”
陶婵抽空看了他一眼,确保他没什么问题,还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人,继续说道:“至于你,听他们的意思,大概是已经被找好了买家。”
罗竹月忍不住笑,也打趣道:“是啊,你这种帅哥也很吃香的,不愁没有市场。”
谢嘉望听她们说,发胀的大脑终于运转起来,一下子就抓住了最紧迫的重点:“那你们还要参加仪式?”
“未知是最可怕的,直面才有机会了解真相。再说,不过是个身份,我们都是玩家,系统不会轻易设置必死的局面。”
在她说话的间隙,谢嘉望翻看了下自己的系统面板,脸色终于沉重起来:“游戏已经开始了,但是玩家究竟都有谁,我们还没搞清楚。”
“是,这一局游戏里,玩家身份是隐藏的。”陶婵叹了口气,找到一个角落里的房间,示意罗竹月先进去。
接着,她有些疑惑的转过身来,看向谢嘉望:“从刚刚起,你你走路的方式就很奇怪,你的身体我的出问题了吗?”
“也?”谢嘉望偏了下头。
陶婵终于透过火光看清楚他的脸色,只见他目光发直,似乎没有焦点。
仔细看,似乎有一层白蒙蒙覆盖在瞳孔上。
陶婵倒吸一口气,吃惊道:“你的眼睛……你看不见了?”
谢嘉望点了下头:“听声音,你是嗓子出了问题,那位呢?”
“我靠!”罗竹月惊叫出声,单脚蹦着就窜了出来,抱着陶婵手臂不肯撒手:“里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