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受名师教导,将来必是栋梁之才。
其余皇子李慕仁、李弘宇个个钟灵毓秀,兄友弟恭,朝野赞誉。
大梁皇室枝繁叶茂,人才辈出,境内四海升平,八方来朝,可谓声振寰宇。
是夜,李阙独坐于观星台上,仰望苍穹,满天星斗如珠玉散落,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他轻叹一声,岁月如梭,自己虽正值壮年,雄心未减,可后宫中的那些绝色佳人却已不再年轻。
苏月心、闵柔、李烟笼、董丽华,甚至连惠妃郑念霜,个个都已年过花甲,虽有宁柳儿当年的驻颜丹保住了她们的青春容貌,可那药效终究有限,如今已过去了二十载,距离药效消散的日子愈发逼近。
一想到这些曾经艳绝天下的美人即将韶华不再,李阙心中便涌起一阵莫名的惆怅。
他喃喃自语道:“朕还正当盛年,可她们……朕该如何面对她们日后的模样?”他的目光落在远处,似要穿透夜幕,寻找一丝答案。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李阙转头望去,只见一袭白衣飘然而至,宛若仙子下凡。
那是宁柳儿,她手持一盏青玉灯,缓步走来,灯光映照下,她的容颜美得令人窒息。
二十年白驹过隙,宁柳儿却仿佛未被时间触及,那张脸依旧清丽脱俗,眉眼间带着一股超凡脱尘的气质。
她的秀发如瀑,微微挽起,露出修长如玉的脖颈,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仿佛能掐出水来。
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那纤细的腰肢与柔美的曲线,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她的眼眸清澈如水,却又深邃如潭,望向李阙时,带着一丝情意,又有一丝淡淡的疏离。
李阙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他对她的垂涎从未减退,每一次见到她,都如初见时那般心动。
可宁柳儿始终矜持自守,从未让他越过雷池半步,这份得不到的渴望,反而让李阙对她愈发痴迷。
“陛下深夜观星,可是有心事?”宁柳儿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山涧溪流,带着一丝关切。
“师娘,朕在想时间流逝之事。朕的妃子们虽有你的驻颜丹,可药效将尽,朕不愿见她们老去。你可确认那命运宝石的传说为真?”李阙回过神,压下心中的欲念,沉声道。
“那命运宝石确有永葆青春之力,此事记载于仙门秘典,我曾有幸一窥。据传,另一半藏于安条克王国王妃瓦伦蒂娜手中,被她视为性命。若能得到这一半宝石,凑成完整命运之石,便可激发宝石能力。”宁柳儿闻言,轻轻点头。
李阙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猛地站起身,语气坚定:“既如此,朕决意远征西域,夺取此宝,为朕的爱妃们留住青春!”
宁柳儿微微一怔,似要劝阻,可见他神色坚决,便只轻声道:“陛下三思,此行路途遥远,凶险难测。”
李阙却已下定决心,转身看向星空,豪气干云道:“朕意已决,无人可阻!”
次日朝堂之上,金銮殿内文武百官齐聚,李阙端坐龙椅,身旁是身着戎装的闵柔,依旧英姿飒爽,那豪乳肥臀在铠甲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
李阙朗声道:“诸位爱卿,大梁休养生息二十载,国富民强。”
“当年匈奴一族被我大梁击败后,隐匿于北疆草原深处,近几年却又卷土重来,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朕决意御驾亲征,彻底扫平此患,大元帅闵柔随朕出征!”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群臣面面相觑,随即纷纷出列劝阻。
右丞相陈颖率先跪下,声音急切:“陛下万金之躯,岂可轻涉险地?匈奴虽强,我大梁精兵强将无数,大元帅足可领兵平乱,陛下何必亲征?”
左丞相苏信鸿也紧随其后,叩首道:“陛下,朝中大事繁多,若陛下远征,恐后方不稳,臣恳请陛下三思!”
更有老臣声泪俱下:“陛下若有闪失,江山社稷何人守护?臣等愿以死相谏!”
面对群臣的劝阻,李阙却不为所动,他缓缓起身,目光如炬扫过殿内,沉声道:“朕知诸卿忠心为国,可匈奴之患不除,边境永无宁日。二十年来,朕励精图治,使大梁强盛,如今正是建功立业之时,朕岂能坐守宫中,错失良机?此番亲征,非只为匈奴,更为了一件至宝——命运宝石,此物可保我大梁后宫永葆青春,朕心意已决,无需多言!”
他语气坚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群臣见状,虽心有不甘,却知再劝无用,只得纷纷低头称是。
闵柔站在一旁,目光中既有对李阙的崇敬,也有身为武将的热血,她轻声道:“陛下既决意亲征,臣妾愿率三十万大军,随陛下扫平西域!”
李阙看向她,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柔情。
闵柔,永远是她深爱的妃子,也是她得力的大将,很难想象如果没有闵柔,他该如何坐拥今日的江山。
……
未央宫内,苏月心斜倚在鎏金雕花的软榻上,一身薄如蝉翼的绯色纱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半遮半掩地勾勒出她那令人窒息的绝艳身段。
她的香肩微露,雪白浪肉在纱衣下影影绰绰,宛如一块温润的羊脂玉,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那纤细的水蛇腰轻轻一扭,便带起一阵令人目眩的涟漪,而腰肢之上,却是那对肥腻饱满的豪乳,仿佛两座莹白的雪峰,高耸入云,沉甸甸地挤出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
她的乳晕尤其硕大,宛如两颗玛瑙般嵌在绵软的乳浪之中,稍一触碰便能感受到那惊心动魄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