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大醉了一场,三日后,他正式接受了手术。
手术很成功,但他依旧没能站起来。
等身体恢复一段时间,需要进行第二次手术。
他像是恢复了成为植物人之前的状态,酒醒后,再没有提及过安澜这个名字。
工作依旧占据了他生命中的大半。
转眼春天就来了。
海外传来一个消息,立夏那天安澜要跟乔会在古堡举办婚礼。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程峰坐在轮椅上正在会议室开会。
他走神很久。
回神后什么都没说,继续方才的会议。
他像是真的放下了。
只是午夜梦回,术后伤口又疼又痒时,他总会下意识的朝床的另一侧伸出手,想要抓住抱住什么,但最终怀中留下的只有一团空气。
梦中他偶尔喃喃,会含糊不清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他说:“安澜,给我倒杯水吧。。。。。。好吗?”
没有人回应他。
海外。
在一片春色里踏入清晨校园的安澜,感受着扑面的阳光和温暖,髻轻挽,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东方面孔遍布世界,美人不在少数,但气质是一种感觉,一个背影,一个简单的举手投足都是韵味的彰显。
二十九岁的安澜,不用再等三十岁,她上大学了。
没用哪个男人的人脉,她是自己考上的。
曾经迫于生计主动脱下去的衣服,她还是自己穿上了。
qu4。。qu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