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高潮过程比上一次还要漫长,爽到极致他的意识完全溃散,漂浮在一片空白之中,竟然有灵魂出窍的感觉。
小腹被精液灌满,他甚至怀疑苍行衣再插进去捣弄,能发出可观的水声。接连两次高潮让他彻底没有了力气,连爬起来都觉得很有些困难。
苍行衣亲昵地贴着他的脸颊,和他温存,不时发出梦呓般的呢喃声。他分辨不出那些模糊的声音,含混地答应着,在困倦中将五指插入苍行衣发间,梳理苍行衣柔顺的黑发。迷迷糊糊之际,苍行衣又分开他的双腿,手指伸进有些红肿的软穴里抠弄,双指朝两边分开,导出滞留在里面的精液,最后换上更粗更硬的东西抵进去。
不见寒:“……”
他明明记得,自己之前被谢祈的毒性侵蚀,撸完一次很快就恢复了。难道是因为在他们升级的这段时间中,谢祈也进化了?
还是说谢祈故意坑他?
来不及多想,苍行衣又压着他干了起来。
这次他实在是累极了,没有力气配合,只能任由苍行衣摆弄他的动作,将他掰出连他自己清醒时都要惊叹身段柔软的姿势。
他之前已经连续两次高潮,身体的耐受度也变得更高了。对快感和情欲的感知分明比之前更加敏锐,第三次却做得比前两次都要持久。他不得不在高度敏感的体感中忍受着汹涌的快感,感觉自己快要被情潮逼疯。第三次被顶上高潮,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被干昏过去,不用再受这种可怕的折磨。
然而失去意识不过短短数十分钟时间,没顶的快感又将他从昏迷中激醒。
反复被做到昏过去,又再次被人干醒,不见寒简直要彻底崩溃。他不像苍行衣那样能够更换身体,阴影即使可以修复躯壳的损伤,也无力抵挡在爱慕瘟疫的加成下快感对身体的侵袭。
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承受不住,他终于被逼出眼泪,声音哽咽:“不行了……真的好难受……”
苍行衣却对他的意愿置若罔闻,动作依1旧,将他身体里外都弄得一塌糊涂。
一开始不见寒还压着嗓音,试图劝阻苍行衣,在好声的劝说毫无成效之后他终于暴躁起来,抓起枕头丢向苍行衣,用破碎带泣的声音叱骂他。这对失去理智的苍行衣根本无法造成任何撼动,反而刺激苍行衣抓住他双手手腕,按在头顶,更加凶狠地侵犯他。
不见寒终于开始求饶。
他双腿一时绷紧企图夹拢,一时在床上胡乱踢蹬,曲线优美的腰身在挣扎中拧出脆弱的弧度。
他哭着喊不要了,哀求苍行衣放开他。
阴影在他体内翻涌,身体因为意志的崩溃无法维持人形。他的内脏都搅成了黏糊糊的一团,手脚和后背染黑变形,滴滴答答落在床上,从床沿流淌下来。他几乎被苍行衣操化了。
苍行衣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强迫他与自己视线相交。
独角戏的感染加深,将不见寒所有挣扎都压制下去,融化的部位也重新凝固。
他绝望地承受着苍行衣的动作,朦胧的念头在心头闪过。他今天可能会被干死在这张床上。
泪水模糊了视线,不见寒眼中的世界在颠簸中重影叠嶂,往复颠倒。他恍惚在窗上看见了自己和苍行衣交叠的倒影,身体的轮廓线起伏暧昧。
漆黑的窗影使一切色彩都蒙上一层灰暗。床单的苍白,花瓣的血红,灯影的昏黄,像彩墨一滴接着一滴坠入深海,被搅拌成流动的斑斓旋涡,扭曲,交融,终成一捧浑浊的深灰。
唯独眼中清澈的翡翠色,未曾被灰败的浊色污染。
意识迷乱,不见寒还以为这是苍行衣眼睛的倒影。与良久系之后,他才浑浑噩噩地想起,这是属于他自己的,被独角戏感染成翠绿色的眼睛。
苍行衣似乎察觉到他的失神,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强迫他和自己接吻。他们的目光从镜像中的交汇回到现实中相触,不见寒第一次体验到独角戏从行为入侵深化到意识感染的感觉。
如同潮水一样汹涌的爱意,近乎于海啸山崩,瞬间将他淹没。目光的交触不仅使他的意念被苍行衣读到,苍行衣的感情和心中的想法,也在极端情绪下病异的失控中,反向感染入他的脑海。
浸透着绝望,疯狂,虔诚,偏执的痴恋。这时的他就是苍行衣,不需要言语和表达,他已经得知了苍行衣对他深切的感情,并且深深坠入苍行衣意识的海洋中。
记忆的画面碎片在他脑海中飞快地掠过,与那些情境相应的感情也同时映射在他心中。
在医院里见到他睁开双眼时的惊喜若狂。
第一次对他发出邀约时的忐忑和羞赧。
得以聆听他故事时的欣喜和珍重。
与他同行时的强自按捺的激动。
听到他表白时的不敢置信和惊慌失措。
婉拒他时胸口无以复加的酸涩。
以及在镜像迷宫中,一遍遍被玫瑰侵蚀,绽放时绝望的渴慕和刀割般的心痛。
胸口中熊熊燃烧的热切渴慕,让不见寒想要笑,眼泪却又止不住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