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寒竟然用蜡油滴他的龟头!
“疼吗?”不见寒问。
“疼……疼的。”苍行衣的声音都在哆嗦。
他不是没有烫伤过自己,但以往都是在身上寻常位置。像龟头这样敏感脆弱又缺乏保护的地方,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相信,不见寒是真的不在乎玩废了他。
不见寒问:“你送给我的第一本书,书名叫什么?”
苍行衣咬了咬牙,控制了一下呼吸。
片刻之后,他尽量稳住声音,说:“我忘了。”
“你再好好想想,真的不记得了?”
“真的忘了,”他抽泣着回答,“我心里只想着主人,别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真乖。”
不见寒说着,手中的低温蜡烛倾倒,更多的蜡油坠下来,一滴滴落在苍行衣的性器上。
“呃……呜、呜啊!”
苍行衣浑身战栗,疼得头颅向后仰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不见寒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圈带血的牙印,然后又舔舐了一下。
蜡油滴在性器上,稍微往下流淌,又很快凝成固体。为了不让苍行衣的性器在滴蜡的时候乱晃,不见寒将它握住,却感觉到它没有因为疼痛萎靡,发而被刺激得更加坚硬,涨得濒临爆发。
“你的鸡巴在朝我流口水。”他指责苍行衣,“现在蜡油滴在你的龟头上,往下流,和你的骚水一起,流到我手上。蜡油都在手指上凝固了,但是你的骚水还在往下流,水怎么这么多。”
“是我的错,我的鸡巴太馋主人身子了,我下贱。”苍行衣委屈地抽噎,“请主人赐罚!”
不见寒嗯了一声,稍微挪了挪蜡烛的位置。
透明的蜡油沿着蜡烛边缘融出的缺口流出,准确地滴在苍行衣的铃口上。苍行衣瞬间闷哼一声,后穴绞紧,浑身肌肉也绷得死死的。迅速凝固的蜡油封住了他的铃口,也堵住了一点点尿道,让他憋得更加难受。雨溪补漆。
紧接着,不见寒松开了握住他性器的手,将那一小片刚刚凝固的蜡油,抠了下来。
“!!!”
刚刚才被狠狠烫疼过堵上的脆弱地方,现在又被揭开,仿佛被撕去一层皮一样。骤然放松的感觉让苍行衣险些守不住精关,急喘了两声,将自己的嘴角咬出血来,才强忍下去。
“不错,有点做奴的自觉了。”
不见寒揉了揉苍行衣的头发,将遮住他视线的绒布扯下来。
苍行衣睁开泪水朦胧的眼,就看见不见寒吹灭了手中的红色蜡烛,然后将滴在他性器上凝固的蜡油一点一点抠了下来。他的性器原本就湿得不行,上面全是透明的淫水,蜡油黏得并不牢固,很轻易就被抠了下来。
他同时看到不见寒手上也有红色的蜡痕,是握住他性器滴蜡时,难免被误滴到的。不见寒本人似乎并不在意,但苍行衣见到那些泛红的烫伤,心疼得不行,顾不得自己身体的不适,抓住不见寒的手,放到唇边亲吻舔舐。
才吻了两下,不见寒猛地抽回手,反手一掌扇在他脸上。
“谁准你碰我了?”
不见寒的声音冷下来。
“不经夸是不是,我刚刚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