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不见寒被触手顶到了穴内最敏感的那点,腹肌一阵抽搐,哆嗦得说不出话来。他自己比苍行衣还了解自己的身体,有的触手玩弄自己全身各处敏感点,而有的触手接连操弄,向从未被开发过的极深处开拓。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自己操穿了。
“不行……那里,不……”他终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预设的操作是否超越了自己身体和精神的承受极限,“嗯……太深了,难受……”
似乎是察觉到他产生了抵触的情绪,触手圈住他的腰,拉着他,重重往下一按。
“啊啊啊——!”
他被刺激得失声尖叫。
后穴一阵痉挛收缩,一股酥麻的热意沿着尾椎一直攀上脑髓,他感觉自己浑身僵硬,腰用力绷起又重重软塌下去,下半身都在这种痛爽中失去了知觉。
这是他第二次高潮。
然而这一次,他的性器只是溢出了大股透明的清液,并没有射精。他是仅凭被操抵达了前列腺高潮。
令人发指的快感袭过之后,他浑身酥软地瘫陷在触手堆中,泛起动情粉红色的身躯颤抖着蜷缩起来,呈现出一种自我保护的紧张姿态。
触手似乎因为他的高潮而暂缓了攻势,给他片刻喘息的时间。他狼狈地从触手堆中撑起还在发软的身体,踉跄着,朝苍行衣爬过去。
“太过了……我不要了。”他泪眼朦胧,爬到苍行衣身前,“苍行衣,我要你……那个好难受,我不要被那个弄了……”
他趴在苍行衣的大腿上,脸贴住苍行衣的腹肌,亲昵又委屈地磨蹭。然后他低下头,探出舌尖去舔舐苍行衣被触手束缚住的性器,一边轻轻地舔,一边呢喃:“你给我好不好……”预习哺车。
苍行衣垂下头看着他,两眼布满血丝,表情复杂难以言说。
不见寒一边用脸颊蹭他的性器和腹肌,一边撸动自己还硬着的性器,声音绵软地对苍行衣说:“你都看到了,不是你操我根本射不出来……我只对你有感觉,所以你要很珍惜地上我才行……”
他说着,轻轻含住了苍行衣性器的头部,尽量收敛牙齿,将苍行衣的性器努力吞下去。
苍行衣倒吸了一口凉气。
比起敏感部位被含住的身体快感,亲眼看见不见寒给他口交这件事,更多的是给他带来心理上的冲击。
他从来没要求过不见寒给他做这种事,他想都不敢想。
……然而,和不见寒成为朋友,乃至成为恋人,甚至是接吻,做爱。这些同样的,他过去不曾也不敢妄想的事情,最终都荒诞地一一变成了现实。
不见寒吃力地吞吃着,尽量活动舌头去照顾到各个角度,感觉口中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他含了一会儿,稍微抬起脸,用余光去观察苍行衣的表情,看见苍行衣好像又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了。
真是令人不忍欺负。
他在内心叹了口气,但是很快又狠下心肠。苍行衣楚楚可怜的表情他见得太多,要是这样就被含混过关,日后被气哭的人,照样是他自己。
才想到这里,脚踝上一紧,触手再度缠了上来。
中场休息结束了。
“等等,不要,我不要了……”不见寒抬起头,愕然地回头看着捆住自己的腿拎起来的触手,“住手!”
他慌张地爬起来,抱住苍行衣的腰,但是脱离了他意志的触手并不在乎他想干什么,按住他的腰腿就再次挤进他红肿的后穴中。
“不要!好撑、我吃不下的……我不要……”
他被触手干得伏在苍行衣身上啜泣,朝苍行衣求救。
“别让它碰我……我要你,苍行衣,我不要那个,我要你操我……”
“苍行衣,救我……救我!”
……他是装的。
苍行衣内心麻木地想,假如不见寒真的想要他去救,那就应该松开捆缚他的触手,而不是将他绑在这里,继续旁观。
诚如没人比不见寒更了解他,也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不见寒。
不见寒从他那里学来的手段和演技,如何谋篇布局,如何戏耍情感,怎样击破一个人的弱点,牵动一个人的心神,全都分毫不差地还回在他身上。
不见寒是天赋绝佳的学生,甚至青出于蓝,能将自己学会的技巧全部应用,发挥到淋漓尽致。
但是——即使他明明知道,不见寒这是在自导自演,做戏给他看,他仍然疼得心都快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