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芭蕾初看都会下意识着迷,但时间久热情褪去再加上对舞蹈了解不多,会觉得无聊。
白台年:「夏风生,你觉得我的舞蹈怎么样?」
夏风生对他露出歉意的微笑:「抱歉,我不懂这些。」
他心底下意识不想对他人的舞蹈有所夸赞,只能和白台年道歉自己是个门外汉。
白台年摆摆手说,脸上笑意却更浓了,「没关系,夏先生多看几次就能领悟到了。」
看来夏风生也不是完全对他没意思。
现在白台年下班,「对了夏先生,你怎么回去,我今天开车了,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打车回去就好了。」
白台年热情非常:「夏先生不用客气,走吧。」
盛情难却,夏风生上了白台年的车。
报了地址,白台年开着车向夏风生的住所驶去。
。
易拉罐里的酒水喝光,施野浑噩的从一片狼籍里起身去冰箱里拿新的,冰箱打开里面的啤酒已经喝光了。
他从来没有酗酒的坏习惯,但清醒让他头疼欲裂痛苦不堪,只有酒精才能麻痹自己。
屋内拉着窗帘,防光的窗帘将公寓掩盖在黑暗中,不知道浑浑噩噩的日子过去了几天,施野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刚出院没几天,但因为个人身体素质过强,身体已经没了什么大碍。
当初施野吐血后被送到医院,医生看见他都吓了一跳。
听过二十岁外孙把七十岁爷爷气进医院的。
七十岁爷爷把二十岁外孙气进来的还是头一个。
医生诊断后是受到外界强烈的刺激与打击,一时间无法面对现实气急攻心。
施野住一天院就跑了,一刻都不想在那里待。
他随便套了件外套,身下穿着灰色的运动裤子打算去楼下的便利店买新酒。
出门时看到夏风生家的门。
施野:O。O。
施野鼻尖酸涩,眼眶再一次红了起来,他拉下连帽外套的帽檐死死罩在脸上。
他爱夏风生,可他的感情却让夏风生最痛苦。
外公在高考前找到夏风生拿钱羞辱,施野痛苦的不成人形,他以后都没脸见夏风生了,他有什么资格出现在夏风生面前。
施野高大的身影靠在电梯里,外套的帽子罩在头上,想要泪流。
夏风生不应该和他在一起,夏风生应该选择更好的人。
夏风生,呜呜呜呜呜他的夏风生。
一想到夏风生以后会和别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施野浑噩的脑袋再一次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