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城病房里来自欧洲埃斯里克的视频通话没有挂断。
埃斯里克在看着追溯画面,陷入追忆。
二十多年前记忆里的画卷在此刻纤毫毕现,连带着声音都显得飘忽。
埃斯里克开口:“我记得。”
“98年7月3日下午6点整,我作为国际缉毒警情报小组负责人,带着十二名情报员秘密调查瓦邦毒品流入欧洲事件。”
“然后我们在光华酒店遭遇了生平最恐怖的炸弹。”
“那些环环相扣的巨量火药,随时会让整座酒店爆裂。”
“我从没见过那么精密的自制炸弹,高精度水平仪,感应器一个接一个。”
“我们都快疯了!”
“但东方缉毒警来了。。他们救了我们。。。。”
“原来都是他安排的。”
在老年埃斯里克回忆中。
新的长子追溯新画面也开始。
…
光华酒店,年轻的埃斯里克从门缝中看着牵连的铁丝,额头上冷汗从没停过。
心跳加,但偏偏脸色惨白,肾上腺素疯狂飙升。
十二名以他为的国际情报员已经六神无主,甚至有人在哀嚎。
“见鬼,我看到了什么?”
“高精度水平仪?感应器,这该死的东西外面围满了碎铁,炸开就等同于破片弹!”
“你看那些线路,明线和暗线交错,没可能拆掉的,完了!”
房间里堆积的资料很多,根本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运走。
不光是资料,他们也走不了,密密麻麻的线路挡着一切!
有人绝望,也有人暴怒:“我已经拍摄照片传真到总部,但那边的回复是,根本没有他妈的任何办法!”
惶恐的情绪一旦开始蔓延,便一不可收拾。
直到有脚步声在走廊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