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恶战。」陈宇枫小声低估,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凯文,好家伙,这人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在睡觉,这几天放假他干啥了,通宵达旦的玩,然后上班打盹?
他也没有叫醒他,但是他看着瓜帅时不时的往这边瞄,心里为他感到紧张。
瓜帅讲完了,他也醒了,他揉了揉眼睛,问陈宇枫:「他讲啥了?这么快!」
「他讲了一个小时了。快?!」
「噢…」他撇撇嘴,说:「饿了。」
真是猫啊,除了睡就是吃,玩球也就是一时来劲,连教练训话都不听。不过小猫咪能有什么错呢,这样叽里呱啦讲一通,连我这样爱学习的孩子都要睡了,陈宇枫心里想。
「走吧,吃饭去。」陈宇枫笑眯眯的拉起他往餐厅走,一边走一边和他说:「刚才瓜帅讲…」
「哎呀,我听见了,你别再又说一遍。」他还不耐烦。
他心里有数,阅读比赛的能力是他的天赋和多少场大赛下的沉淀,不用多说,他想听的绝不会忘,不想听的你就是在他耳朵边叨叨一天他也记不住。
他睡醒了以后,下午就来了劲了,在常规训练之后就开始炫技,双脚踩在球上练习平衡感,一个球还不够,还要一脚踩一个,控制感超级好,一点也没有打晃更别提摔下来出糗了。
陈宇枫脚还没好,不敢太发力,就只练习了一些腿部力量,然后就开始陪他玩。
常玩的游戏项目就是不落地挑传了。福登,胡利安,格拉利什,斯通斯几个人也加入了进来,总是要有个惩罚机制,谁输谁就要被搓打一顿这样简单粗暴。他们对此乐此不疲,要怪就怪这该死的胜负欲,让他们一个个认真到脸红脖子粗。
结果陈宇枫就成了游戏黑洞,本来他和凯文玩的好好的,其他人突然羼和进来,就增加了游戏难度和惩罚措施,陈宇枫脚趾头疼,准度下降了不少,一直被他们欺负,凯文就在一边笑成了小笼包。
下班以后,陈宇枫洗完澡,耳垂还红红的,都是被格拉利什那个坏蛋给掐的,他没轻没重,脖子都被他搓红了,看上去好像被人虐了。
陈宇枫开着车,卫衣的领子比较低,露出雪白颀长的脖子,上面还有红红的手印,凯文坐在副驾驶上,时不时的侧过头来看他。
「看我干啥,看我被欺负你就光在那笑,我要不是脚疼,能接不住吗?嗯?」陈宇枫就知道他在笑自己。
「今天被掐了脖子两次,揪耳朵三次,拍背四次,你还能再笨点吗?」凯文还是想笑。
「你还说我,你被他们打的时候我是不是没下手?」
「我?就一次而已,还是杰克发坏,故意发邪力。」他很不服,他是出错最少的,也是打别人最狠的,别人谁敢打他,那都是爱抚。
「你可真狠,你看我脖子,都是你搓红的,回去非给你种几颗草莓不可,就知道在外面欺负我。」
凯文听了低头笑,然后又转过头看向窗外偷笑。
陈宇枫嘴角也微微上扬,他觉得今天的落日好美,把天边染上了一层红晕,好像他羞红的脸颊,让他莫名的悸动。
回到家,陈宇枫在镜子面前看自己的脖子,他皮肤细腻,容易过敏,现在这一片红就好像被他们粗鲁的手掌给蹂躏以后起的反应一样,久久不消散。
其实凯文也一样,他更容易变成粉人,他皮更薄更白,稍微一碰就会泛红。
凯文还没意识到危险已经向他靠近,还倚在卫生间的门上看他照镜子,然后调戏他:「小狗被坏人欺负了,过来,我疼爱疼爱你,给你带上项圈,盖住羞耻的痕迹。」
陈宇枫听了这些擦边的言语不免春心荡漾,心想,你还想调教我不成?
他装作听话的半蹲下来,仰着头看着他,好似委屈的说:「我正缺乏关爱呢,不如你让我爽一下?」说完他就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他给扛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