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被放大的脸,米蓝的思维凝滞了一秒,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被头盖住自己的脑袋。
自欺欺人的模样惹得肖加南闷笑,低下头对着她说:“怎么样?”
米蓝羞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脸,禁止他的胡言乱语。
“打我是什么意思?”肖加南的脸上的笑意愈深,凑的更近了,红润的唇贴在薄薄的被褥上缓缓说道,“是不满意吗?”
啊啊啊啊啊,米蓝想杀人,怪不得许芒总骂‘狗男人’,米蓝算是明白了这其中的深意。
不要脸到极致,得了便宜还在那边涎皮赖脸,撵都撵不走,恨得人牙痒痒的。
猛地揭开被褥,米蓝瞪着他说道:“不上班吗?”
“上啊。”肖加南脸上笑意不减,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木头盒子,里面是一枚糖白色的玉葫芦,顶端用细细的金链子串着,看起来很喜庆可爱。
胸口一凉,玉葫芦戴在了米蓝的脖子上。
肖加南说:“这是我们肖家祖传的,链子原本是红色的绳子,我怕你觉得土找人换成了黄金,不值什么钱,胜在寓意好,你带着玩吧。”
米蓝低眉看了好一会儿玉葫芦,方才开口道:“要是以后分手了,我是不是要还回去?”
“只要你不提分手,我们两个就分不了。”肖加南的语气闲闲的。
“这么自信?”米蓝可不相信什么天长地久这种事,煞有介事地说道,“你这人吧,身材还可以,钱也挺多的,我觉得挺悬。”
“觉得悬你还跟我谈?”肖加南不悦地扬眉,随即又若有所思地说道,“你怎么跟猪八戒一样,整天闹着要散伙?”
听他形容自己是猪八戒,米蓝气的锤了他一下:“你小子得手了就开始嚣张了是吗?”
肖加南没拦着她,等她锤完了才捉住那只手,也不回嘴张嘴就去咬,米蓝痛的啊一声。
不熟
“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跟被妖精吸干了一样?”回到驾校后,朱毛毛瞧她第一眼便脱口而出这话。
米蓝本来就满肚子火,听到这话火气更大,肖加南早晨那一口将她的手咬出了挺深的一个牙印,当然她也不是吃素的,抽了他俩耳刮子,最后两个人直接在床上打了起来。
分道扬镳时脸色都不好,谁都没跟谁说话。
第一次以这样的结局收场,显然是米蓝没有预料到的,晚上的饭也不知还要不要吃,毕竟已经通知了父母。
“朱哥,你知道肖加南的酒量吗?”米蓝没好意思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另外一件从昨晚就困扰她的事情。
她总觉得这小子在装睡,不仅装睡而且装胃痛,心机颇深。